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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4奉命愛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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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時,蕭逸總是難以自制地一遍遍回味起與大小姐共度的那些隱秘銷魂的時光。

他伺候她,甘之如飴。

大小姐總喜歡趁蕭逸半硬不硬的時候逗他說話,坐在他大腿上,來回扭著小屁股,腰肢纖細,不堪一握。

“你說點什麼呀?”

“說什麼?”

“怎麼這麼笨吶你。”她瞪他,嘴角委屈地翹起來,“你在幹什麼呀?”

“伺候大小姐。”蕭逸答得誠實。

“具體點,怎麼伺候?”

“用手指伺候。”

“手指在哪裡呀?”

蕭逸耳尖倏地就紅了,並非害羞,只是一瞬間他想到無數個旖旎夢境,自己對大小姐做過的那些羞恥不堪的事情,一遍又一遍。

稍微想一想,陰莖就硬得愈發堅挺,滾燙灼人。

蕭矜驚撥出聲:“哎呀!讓你說話,沒讓你硬。”

有時大小姐高興了,也會幫他擼,那樣嬌貴精緻的一雙手,握他高昂炙熱的性器,來來回回擼動,又撅起小嘴說手痠,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累死了,蕭逸你怎麼還不出來啊。”

他視線牢牢黏住她的臉,她的嘴唇,四月櫻花般柔軟,色澤粉嫩,微微上揚的弧度嬌俏,令他浮想聯翩——實在是太適合含他的陰莖,小巧的唇被迫張開到極致,承受男人愈發粗暴的蹂躪與褻玩。

一想到這種畫面,蕭逸就爽得頭皮發麻,一不小心激射進蕭矜手心。她被燙得嚇了一跳,狠狠白他一眼,眼風嬌嬌媚媚地拋過來,捧著滿手白濁,反反覆覆嫌棄似的抹到蕭逸胸膛上。

完事之後,蕭逸抱大小姐去洗澡,她突發奇想問他:“逸哥哥,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來著?”

蕭逸否認,他確實沒偷看過。

大小姐揚眉:“我說有。”

蕭逸不說話了。

大小姐翹起一根粉白玲瓏的手指,輕輕點著他的腦袋訓話:“我說你偷看我洗澡,你就是有偷看!我說你是我的看門狗,你就得給我坐好了汪汪叫。”

真是嬌氣又蠻橫。

這還沒完,她竟當場命令起來:“叫啊。”

“汪汪!”

蕭逸順從她的心意,模仿了一聲狗叫。她聽了咯咯笑出聲來,神神秘秘地摟住他勁瘦的腰身,小腦袋在胸膛前來回磨蹭:“好乖哦,逸哥哥。抱我去洗澡,讓你再多看一點。”

衝完了澡,渾身都是水珠,溼淋淋的。

偏偏大小姐還不準蕭逸拿浴巾擦乾,撒嬌說浴巾磨得她面板疼,非要他跪下來,一口口吻幹她的身體。

蕭逸當真跪下來,抬起她一條腿,從腿心舔吻到膝蓋,從膝蓋再到腳心,最後是少女花苞般玲瓏可愛的腳趾。

舌尖炙熱如焰,慾望灼灼焚燒。

他匍匐在她腳下,感受著她的輕顫,一遍一遍,吻她的身,幾欲頂禮膜拜,只求她一眼垂憐。

他想,這是大小姐的恩賜。

……

最親密的距離,他通紅粗脹的陰莖有幸在她腿間瘋狂抽插,腿心深處最為嬌嫩的面板,只屬於他。

起因是那次大小姐帶他參加山路飆車,卓家少爺的場子,初次入場就拿了第一名。大小姐高興壞了,直接在酒店開了套房。

她告訴蕭逸:“今天你可以插我的腿,我用腿幫你。”

一句話像水滴進了沸騰的油鍋,蕭逸嗡地有些懵,好似有無數朵煙花在腦海裡炸開,一朵接一朵,高飛昇空,絢爛至極。

蕭矜背對著他跪在床上,小屁股高高撅起,兩條腿用力地併攏。蕭逸在學校裡,總是習慣跟在大小姐身後,從背後看她,時常會想象一些難以啟齒罪該萬死的畫面。她這樣的姿勢,他曾經暢想過無數次,卻萬萬沒想過,有朝一日能夠成真。

性器驟然粗脹,束縛在褲襠裡無聲叫囂著,幾乎令他發痛,腦子裡燒起熊熊烈焰,連帶著硬物無比滾燙起來。

蕭逸跪在大小姐身後,伸手扶住她荏細的腰,扯下褲子,高高昂起的陰莖瞬間彈出來,啪一下子打在她綿軟白膩的小屁股上,生生抽出一道紅痕。

滾燙性器毫不猶豫地插進大小姐腿間,疾速抽插頂撞起來,不一會兒便將她大腿內側的嬌嫩肌膚磨得通紅。大小姐塌著腰,小小聲地抱怨著痛,小屁股卻不由自主地在蕭逸掌心裡扭來扭去,扭得他目眩神迷,一邊繼續兇狠大力地操幹她的腿根,一邊伸手抓住她兩瓣柔軟彈翹的臀開始揉。

小屁股被按在蕭逸掌下,隨著他猛烈抽插的動作,被頂得一上一下顛顫起來,在蕭逸眼前掀起層層迭迭的肉浪,伴著蕭矜嘴裡斷斷續續溢位來的嬌軟呻吟。

蕭逸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天知道他剋制了多久,才忍住沒伸手對準蕭矜的小屁股抽一巴掌,抽得她尖叫出聲。大小姐面板白,角質層又薄,輕輕一擰就能留下一道淤紫,要是狠狠抽一巴掌,定能當場抽出通紅猙獰的掌印,一整個星期都消不掉。

她緊緊裹在校服短裙裡的小屁股,圓潤彈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扭得身後蕭逸心旌盪漾。在學校裡,沒有人知道,嬌貴無比的大小姐,整整一個星期屁股上都得帶著他的手掌印。

想想真是,爽爆了。

蕭逸射出來,射了蕭矜一腿根,黏黏糊糊的,全是他的東西。

他抽出溼紙巾,細緻地為她清理,清理著清理著,蕭逸埋下頭,張口輕輕叼住她腿根處一小塊面板,舌尖來回舔舐,又輕柔至極地吮吻。

這是他的,他的。

蕭逸心想,屬於他的,小秘密。

還沾著他的味道,他的痕跡。

蕭逸鼻尖湊上去,來來回回地嗅,嗅得大小姐腿根發癢,渾身難耐地扭動起來,嗔怪他:“你怎麼像條狗一樣。”

精液慢慢乾透,凝成透明印記,留在大小姐腿根深處,蕭逸私心沒有擦掉。過分逾矩,幸好大小姐不知道。

她身上留著他的精液,她待會兒要見她的未婚夫。

蕭逸想著,情不自禁地勾起唇畔,洩露些許挑釁意味。

連霽前不久剛回香港,約好今日來學校接我回家。從酒店出來,我讓蕭逸直接開車去找他,正好一道返回太平山。

遠遠地就瞧見連霽座駕停在路邊,勞斯萊斯幻影,港督府配備,使用英國皇家徽章作為車牌,全港獨一無二。

蕭逸在他車旁駛停,連霽正好開著後座車窗,修長手指捏著大衛杜夫的淡煙,慢慢地吸。我降下車窗,摘了飛行員式雙梁墨鏡,捻在指尖輕輕朝他揮了一下:“連大公子,不如賞臉試乘下我蕭家的車?”

他果然下車,進來瞧見蕭逸,模樣過於年輕,不像職業司機,便順口問我是誰。

“我表哥呀,向來只為我一人開車,今天你算佔到便宜了。”

“原來是表少爺。”

連霽笑了下,朝蕭逸微微頷首。他在我身邊落坐,穿著高階手工定製的灰色西裝,裁剪合身,極好地勾勒出他高挑身形,周身隱隱散發著低調檀香,聞起來很安心。

車子開動後,我不時偷偷拿眼睛瞟連霽——鼻樑挺直,面容白皙,相貌與記憶中的頗為相似,淡漠隨和的模樣,只不過如今褪去稚氣,更顯成熟。

這便是我日後要嫁的人。

看連霽的時候,我心裡一直默默唸著這句話。不知是不是目光太過熾熱,連霽察覺到了,側過頭看我,唇角勾起笑:“矜矜,怎麼不是從學校裡出來?”

他說話聲音壓得輕,語調又溫柔和緩,明明只是簡單發問,卻像極了調情。

“我逃課了呀。”我歪著腦袋,朝他神秘地眨眼睛,“連霽哥哥,我不像你,從小到大都是模範學生。”

“你逃課幹什麼去了?”

我便繪聲繪色地向連霽描述起飆車場景,說到趣處,自然而然地抱住了他的手臂,輕輕晃了兩晃。我說話的口吻還帶著些許孩童般的稚氣與任性,但連霽聽得好耐心,全程雙眸含笑地望我的眼睛,很是專注。

說到最後,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將腦袋埋到他胸前,輕輕拱了拱:“阿霽哥哥,別這麼看我。”

“那要怎麼看你?”

連霽伸手,從善如流地將我摟入懷中,我不說話,手指攀住他的西裝衣襟,一步步跳躍著朝上游移,最終試探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胡茬颳得很乾淨,一點都不扎手,又抬頭,飛快親了他一下。

親完有點害羞,也不敢看連霽表情,低頭重新縮了回去,整個人在他懷裡縮成小小一團。

氛圍剛剛好,慢慢地,連霽被勾著低頭,循我的唇,極其輕柔地觸碰著親吻起來,他低聲喚我:“矜矜……”

我便抬手抱住他,順勢坐上他的大腿,一邊探出舌尖舔他微涼的唇瓣,一邊故意告訴他:“霽哥哥,我還沒有接過吻呢,你是我的第一個。”

餘光瞥見蕭逸猛地一怔,雙手死死捏住方向盤,太過用力,手背青筋畢露,根根分明。

我有些得意地偷笑起來,其實早就不是什麼初吻了。私底下我曾經拉蕭逸親過好多次磨練吻技,生怕事到臨頭在連霽面前露怯。

他是我的未婚夫,溫柔得體,彬彬有禮,宛如童話中的白馬王子照進現實。

除了屢次裝作聽不懂我的暗示,其餘一切堪稱完美。此刻我細細啄吻著他的唇角,又一路輾轉來到他的耳根,張口含住耳垂,輕輕舔弄起來,撥出的熱氣將調情的話語吹送至他耳朵深處。

“阿霽哥哥,為什麼不再抱緊一點,明明你也很想的,對不對?”

連霽擁我的手緊了緊,我又問他:“為什麼之前到最後,反而推開我?不喜歡我嗎?”

“你還小,矜矜。”他聲音聽起來有些難耐,卻仍舊維持著耐心哄我,“我喜歡你,當然喜歡你。”

“不小了,我願意的,你會拒絕我嗎?”我撇撇嘴,在他腿上扭了下屁股,低聲不滿道,“嘴裡說喜歡,身體卻不要我,嗯?這算哪門子喜歡?該不會是逗我玩吧?”

“不逗你,矜矜。”連霽伸手輕輕拍我的後背安撫,“總有一天我們會走到那一步,只是現在你還小,太小了……”

如若不是察覺到此刻連霽下身某個部位明顯的變化,我真的會以為他不舉或者性取向有問題。怎麼會有人面對我的勾引還能坐懷不亂啊?我心底升騰起強烈的挫敗感。

“哪裡小?”我急起來,拽過他的手往自己胸口貼,“你摸摸,告訴我哪裡小?”

“不是這個小的意思……”

連霽還要解釋,我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只不過每次他都拿年紀小當藉口,人家明明都滿十七歲了,哪裡還小!

思春期少女是亟需解決生理需求的好不好嘛!

可是我們最親密的距離,不過這般抱著卿卿我我,好似孩童過家家,沒勁兒透了。以前連霽不在香港,我忍一忍就算了,現在他回來了,怎麼會還是這個老樣子啊!我真的要崩潰了。拜託,他是我的未婚夫誒,想要的事情我不找他解決,我找誰解決嘛?

我又沒有給未來老公戴綠帽子的癖好。

何況連霽也不像不行的樣子,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真的不行,他也應該早點告訴我,否則我婚後嫁過去,豈不是獨守寡活受罪?

越想越氣,我徹底失卻耐心,推開連霽,冷冰冰地朝駕駛座蕭逸開口:“停車。”

車子靠到路邊緊急剎停,我讓連霽滾下車。

“這是我蕭家的車,你港督府的車在後頭跟著。”

他面色有些尷尬,我目視前方,說話冰冷生硬毫不留情:“連公子,慢走不送。”

連霽下了車,蕭逸重新起步,他從後視鏡裡偷瞄我臉色,試探道:“大小姐,這樣對連公子,不太好吧?”

我輕哼一聲:“不好?你不正好心裡偷著樂嗎?嘴角都咧開了。”

蕭逸偷笑掩飾:“有嗎?”

臉皮真厚,我白他一眼:“反正連霽第二天會灰溜溜地到我家道歉。”

“他好愛你。”

蕭逸如是感概,聽得我想發笑。

“連霽不過,奉命愛我。”

話音落下,我當真雲淡風輕地朝蕭逸笑了一下。

眼底落寞,嘴角輕佻,頗有些自嘲意味。

“如果我不是蕭家大小姐,如果蕭家不是港島軍火龍頭,你以為他連霽,會多看我一眼嗎?”

蕭逸沒有應和,只是固執地重複了一遍:“他愛你。”

“珍重你,保護你。”

後來依舊是蕭逸,在爹地葬禮上對我說——我一想到這世上真心愛過你的人都死得乾乾淨淨,我就舒心,暢快無比。

此刻我沒有接話,蕭逸大著膽子又問:“大小姐,你愛他嗎?愛連霽嗎?”

這個問題令我失神。

我低下頭,有些茫然地盯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膝蓋,陰影之下愈發顯得蒼白伶仃,再度抬起頭時,已經換回了那副無所謂的神情。

“從小到大,我只知道,連霽是我的未婚夫,將來我要嫁的人只能是他。我不需要愛他,也不需要知道愛不愛他,我只需要接受。”

這些話,蕭逸聽聽就好了,我想他不會懂的。

大小姐說完,車內陷入一陣長久的沉默,蕭逸偷偷從後視鏡裡看她。

冰天雪地裡的一支帶血玫瑰。

她難得沉默。年輕漂亮的臉上充斥著無比堅定的神情,目光裡卻流轉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柔軟破碎的悲哀,不知道究竟落向了哪裡。

後半段車程,蕭矜在後座始終維持著端正板直的坐姿,周身散發出與生俱來的防備和冰冷,眼底卻不時透出一點受到打擾似的迷茫,彷彿一面落滿了冬日初雪的湖,揮之不去的清寂與落寞。

到了蕭家熄了火,蕭逸卻沒有隨蕭矜一同下車,他靜靜地坐在駕駛座,思緒胡亂翻飛。

他想起剛剛,親耳聽見大小姐對連霽撒嬌——阿霽,我還沒有過男朋友,你是我的第一個。就好像當年她對自己說,逸哥哥,我還沒有親過別人呢,你是第一個。

誰知下一秒,大小姐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來,霽哥哥,我還沒有接過吻,你是我的第一個。

她喊阿霽,喊霽哥哥。

蕭逸渾身一凜。霽哥哥和逸哥哥,聽在耳朵裡,真的很像,很像。

蕭矜說自己沒有接過吻,可是他和她,明明吻過那麼多次。在她臥室,在酒店套房,在學校圖書館的隱秘角落……

他低頭吻她的同時,手指下去送她上高潮。

高潮時候,她的唇微微張開,他舌頭便趁機溜進去,一點點攫著她粉嫩的舌尖吮吻攪弄,如同在她體內不斷戳刺攪弄的手指,旖旎而色情。

算不得麼?

原來這些在她心裡,都算不得麼?

蕭逸心底的海,突然就翻湧起無限苦澀的浪。

透過後視鏡,他瞧見連霽將大小姐抱到腿上,修長手指輕輕掰著她的下巴,閉著眼睛吻她,舌尖一點點虔誠地舔過她的唇。

蕭矜始終睜著眼,朝蕭逸狡黠一笑。

那般小心翼翼、溫柔慎重的吻,蕭逸捫心自問實在做不到。

他吻大小姐,向來吻得激烈動盪又難以自制,吻得二人彼此間氧氣消耗殆盡,吻得大小姐呼吸困難喘息急促……他依舊捨不得鬆開她的唇,非逼得她面色潮紅,帶著哭腔求他,逸哥哥,不要了。

蕭逸片刻前向蕭矜評價連霽——他珍重你,保護你。

又想起自己對她的心思,只覺得實在是畜生,整夜整夜的夢裡只想著蹂躪她。有時蕭逸真怕自己忍不住發了瘋,綁了大小姐藏起來,對她做盡那些想象裡早已發生過的骯髒下流的事情。

二者相較,高下立見。

他哪裡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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