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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2蕭存之心(父女曖昧,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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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時分,蕭存站在陽臺抽菸,朝下一瞥,看見庭院裡蕭矜坐在鞦韆架上,身上裹著浴巾,頭髮溼淋淋的,剛剛游完泳,蕭逸蹲在她面前,幫她擦著腿。

蕭矜把腳輕輕搭進蕭逸懷裡,笑聲吟吟地飄至空中,距離近,隱隱約約傳到蕭存耳朵裡,也不知道她為了什麼事這樣高興。只見矜矜抬腿,嬌嬌氣氣地逗弄起她表哥來,粉白腳趾抵著蕭逸胸口慢慢往上爬,蹭到他下巴,又旖旎地蹭過他的嘴角。

蕭存臉色頓時沉下來,多大年紀了,矜矜還和表哥這樣沒遮沒攔,光著腳趾頭逗男孩子玩!他心想自己當年十四歲就破了處,如今蕭逸十七歲了,怎麼可能還不清楚男女之間的這點勾勾搭搭,竟然毫不避嫌。

矜矜年紀小愛胡鬧,不懂這裡面門道,難道他也不懂嗎?

只見少女腳趾白皙玲瓏好似花骨朵兒,腳尖尖泛著粉嫩嫩的紅,蕭逸張口含住,她細白小腿驀地顫抖起來,另一隻腳還被蕭逸摟在懷裡,不安分不情願地扭動著,半真半假就勢踹了他胸膛幾下。

看到這一幕,蕭存簡直想當場衝下樓喊停,但管家前來通報,說廖先生到了。生意要緊,他掐了煙折返回書房,準備待會分別把矜矜和蕭逸喊過來,好好教育一番。

廖明憲前腳剛離開蕭存書房,後腳蕭矜就過來了,她剛回房洗過了澡,此時換了一身寬鬆睡裙,綴著蕾絲花邊的長袖堪堪蓋過手掌。

一見蕭存,這小女孩子當即嬌滴滴地小跑著奔向她爹地,腳下毛絨拖鞋敲擊著地面,啪嗒啪嗒輕聲作響。

“爹地~”

她站到他跟前,昂起頭甜甜叫著,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眼底流光溢彩,直直閃進了蕭存心裡。

蕭存習慣性地把蕭矜往自己腿上一抱,果然還是少女呢,青澀柔軟,坐到男人腿上的剎那竟有些慌張起來,彆彆扭扭絞了一會兒手指玩,不過卻也沒起身。

後來大小姐有個毛病,私底下喜歡坐男人大腿,估摸著就是被她親爹慣出來的。好像坐凳子能硌疼她小屁股似的,非得男人來當肉墊子。

她眨巴著眼睛開始說學校的事情,神情靈動狡黠,又朝爹地撒嬌:“爹地,能不能別給逸哥哥安排那麼多事情,他都沒時間陪我了。”

蕭存便問道:“你要蕭逸陪你幹什麼?”

“飆車啊。”

小女孩子纖長秀致的眉毛一揚,繪聲繪色地向蕭存敘述起自己私底下和世家子們賭車的事情來,又誇蕭逸開得一手好車,回回都能爭第一,讓她好有面子,可惜就是太忙了,露面次數屈指可數。

蕭存耐心聽著,面上微微露笑,心底卻不置可否,自家女兒說話做事與同齡女孩兒不太一樣,興趣愛好也大相徑庭,只是賭車這種東西,內幕多得很,興致來了玩幾場當消遣,終究上不得檯面。

他心裡還記著剛剛在陽臺看見的那一幕,想出言提醒矜矜來著,又覺得自己貿然開口很不恰當,這種男女之事還是由她媽咪說道比較合適。只是何敘姿日前已從主宅搬至別院居住,和他正鬧彆扭呢。

瞧矜矜這模樣,一張白紙似的,什麼都不懂,毫不避嫌,幸好連家不知道,連霽尚且遠在英國。也幸好矜矜什麼都不懂,此刻才肯乖乖坐在自己腿上,還依照著小時候那樣。

蕭存盯著自己的女兒,一瞬間入了迷。

這孩子長得真好,有何敘姿的影子,又有自己的影子,結合了兩者最頂尖的容貌優勢。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怎麼這麼會長?當真是絕色。

腦海中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往遠了飄,不知道矜矜的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麼模樣。

和誰生?

連霽嗎?蕭存在心底默默搖頭,連霽長相身形都稱得上標緻,但仔細瞧來,還不如自己年輕時候風流倜儻呢,勢必會拉低孩子從矜矜那裡遺傳到的顏值水平。

單論顏值,矜矜和蕭逸倒是般配,這一對少男少女成日裡膩一塊兒,遠遠瞧著漂亮得像幅畫兒,珠聯璧合佳偶天成。只是蕭逸這種身份,怎麼配染指矜矜呢?不行不行。

既要家世相當,又要容貌匹配。這時,一個極度荒誕又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瞬間貫穿了蕭存的腦海——如果是和自己呢?

蕭存猛地清醒過來。

這已經不單是非分之想,簡直是罔顧人倫。

他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了。

偏偏此時,蕭矜在他腿上突然扭了一下屁股,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少女圓潤彈翹的小屁股蹭過男人堅實的大腿,一股電流般的刺激猛然竄進蕭存大腦,全身熱血都爭先恐後地開始朝一個地方奔湧匯聚。

蕭矜原本雙腿併攏,側著身子坐在蕭存腿上,他胯間那玩意兒突然翹起來,一下子就頂上了她的大腿。她定然是有所察覺,腰背猛地挺直,一動都不敢動了。

反觀蕭存,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黑道掌權者,哪怕下身正硬梆梆地勃起,面色卻依舊鎮定自若,手臂收攏將蕭矜慢慢圈在胸前,大手覆蓋住她細嫩光滑的手背,摩挲了一會兒,又緩緩上移握緊她的小臂。

“爹地,好痛。”蕭矜小小聲地叫起痛來。

蕭存聽著她的聲音,腦海裡卻突然聯想起九龍那樁爆炸疑案,時隔一年多,他一直沒找矜矜。這件事雖不至於像塊石頭重重壓在蕭存心頭,但也成了他心上一粒小石子,偶爾硌得他異常難受。

此刻蕭存心頭火氣直往上湧,自己前腳剛沒了兒子,後腳還得替懷裡這個小東西遮掩罪行,最終還被扣了個私生活不檢點的汙名,傳得沸沸揚揚舉世皆知。

這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懷裡這顆小心肝幹出來的好事!

他一直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找蕭矜算賬,又該如何算賬。對待親女兒,重罰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倘若不親自下手教訓一下矜矜,讓她知曉自己的厲害與威嚴,這口氣蕭存又是萬萬咽不下的。

如今倒是剛剛好,她自投羅網地鑽進他懷裡,他倒要看看這個喜歡作惡的小怪物小人精,敢不敢當場認了,又如何為自己辯解。

這樣想著,蕭存雙手驟然施力,擰緊了蕭矜的手臂,壓低聲音問:“矜矜,有沒有做過壞事?”

“什麼呀?”果然一問三不知,蕭矜裝起無辜倒很有一套,又耍起大小姐脾性,嬌氣地叫起來,“爹地輕點,好痛。”

“爹地知道了會生氣的那種壞事?”

蕭存乾脆將蕭矜整個身子扭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臉色隨之沉下去,眼眸幽深地死死盯住自己女兒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與威懾力陡然襲來,蕭矜不掙扎了,也不敢喊痛了。

果然還是小姑娘,輕而易舉便被父親震懾住了。

她纖細的身體在蕭存懷中隱隱發抖,不知是被捏得還是被嚇得。明亮如水的眼眸晃動起極為可憐的水光,波紋淺淺盪漾,彷彿下一秒眼淚就要溢位來,崩潰決堤。黑長濃密的睫毛簌簌顫抖著,像精緻小扇子在她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淡淡的陰影。

“沒有。”

饒是被嚇得不輕,但蕭矜答話時的聲線很穩,彷彿強忍著被誤解被冤枉的哭腔,稚嫩青澀的面容滿是不解困惑的神情,瞧著當真清白又無辜。

“真沒有?”蕭存低沉著嗓子又問了一遍。

“沒有。”

這一回,她答得斬釘截鐵,含淚的目光裡流露出堅定神色,還有股可憐巴巴的被無端冤枉的憤慨。

蕭存就在她這淚光瀲灩的小模樣裡,慢慢軟回了心腸,下身倒是硬得愈發堅挺。哪怕隔著睡裙,都能感觸到她大腿肌膚的細膩光滑,這還僅僅是外側,或許裡側更為嬌嫩吧。

“乖孩子。”蕭存神色放得柔緩,聲音卻喑啞異常,抬手輕輕撫了撫蕭矜後背,“嚇到了?爹地再抱你一會兒。”

腿上的小女孩子明顯畏懼地瑟縮了一下。

“爹地……我想,我想回去了。”

“怎麼?不喜歡爹地抱嗎?小時候你不是最喜歡纏著爹地,要坐在爹地腿上玩嗎?”

蕭存嘴裡說出這番話來,同時內心深處狠狠唾棄了一把自己恬不知恥,抱著這麼大的女兒,還能說出這種胡鬧混賬的話。也不知道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裝瘋賣傻,無遮無攔。可把矜矜抱在懷裡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太難以割捨了。

“不是的,爹地。我……我長大了。”

“怎麼,長大了就不要爹地了?”

蕭存沉下臉色,語氣裡透出明顯的不高興。蕭家由他說了算,蕭矜再張揚跋扈,惟獨不敢忤逆他。如果說蕭家還有一個人能夠鎮得住大小姐,只有他蕭存。

此話一出,蕭矜便徹底不知所措起來,這小女孩子向來在爹地面前恃寵而驕,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被如此一問,心臟砰砰直跳,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升騰起一股茫然與奇怪的感覺。

她剛剛洗完澡,沐浴露味道是錫蘭茶香,溫柔清新的香氣,此刻絲絲縷縷地飄到蕭存鼻子裡。他細細嗅了一口,瞬間目眩神迷起來——沐浴露的清雅芬芳,混合著少女自然體香,像一支尚且沾著清晨露水的玫瑰,鮮嫩明媚得快要滴下來。

蕭存又仔細端詳矜矜,黑色溼漉漉的發,襯她冷白面板,柔軟細膩,好似泛著上等羊脂玉的瑩光。他的眼神高高朝下望去,這才瞥見,矜矜竟然沒穿內衣,領口敞開著,一眼便能看清她粉嫩綿軟的奶尖,兩團細白秀氣的乳。

真小,真青澀。

冰天雪地裡的小玫瑰花苞。

蕭存猛地握緊蕭矜的手臂,明明擦得很乾,四肢沒有水珠殘留,他卻覺得掌心之下這片面板,溼溼的嫩嫩的,滲滿了水分,恰似剛剛剝了殼的鮮荔枝,輕輕一觸就要破皮,濺出清透淋漓的汁水來,嚐起來滋味也定然無比嬌甜。

這麼想著,蕭存手都酥了。

長久沉默,蕭矜心裡慌慌張張,只聽見身後爹地的呼吸越發粗重,她難耐又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身子,綿軟胸乳一下子蹭到蕭存手臂,驚得她小奶頭驟然挺立起來,隔著衣料默默顫慄。

蕭存察覺到了,再度收緊手臂,這下幾乎把蕭矜勒進自己胸膛裡了,他問她:“痛不痛?”

這可憐的孩子哪敢說實話,只敢忍著痛連連搖頭。

“說實話,別害怕。”

蕭存憐愛地親了親她的發頂,這個食人飲血的小東西,小小年紀狠下心來人都敢殺,偏偏此刻在自己懷裡戰戰兢兢一動不動,小模樣瞧著可憐至極。她仗著父親的寵溺,放肆了太多年,如今也該教教她,誰才是蕭家唯一有資格有能力拍板話事的人。

得到爹地首肯,蕭矜這才敢不滿地輕輕嘟囔出聲:“痛。”

蕭存拿出手機,避開蕭矜視線,假裝看資訊,實則打開了錄音功能。他按下錄製鍵:“再說一遍。”

“痛。”蕭矜顫顫地重複。

“喊我。”

“爹地,痛。”

“剛剛你怎麼叫的?”

“爹地,好痛。”

蕭矜抖著嗓子叫起來,像春夜裡的小貓兒,幾欲啜泣出聲。

“真乖。”

蕭存這才滿意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鬆了手,把她從腿上放下去。目送著蕭矜離去,轉頭接通了內線電話,吩咐管家把蕭逸喊進書房。

離開的時候,蕭矜幾乎是懵的,逃也似的快步出了書房。只有她自己知道,剛剛坐在蕭存腿上,小屁股扭的第一下,是她下意識故意的。

她總喜歡坐在蕭逸腿上扭屁股來著,扭得蕭逸硬梆梆。她喜歡瞧他飢渴難耐,幾次忍不住激射出來的模樣,心底總能升騰起無限滿足與快意。

可方才她一時昏頭,忘了自己是坐在爹地身上。這小女孩子怎麼也想不到,僅僅是小屁股那麼一扭,竟能夠把久經風月場的蕭存扭硬了。

更別提之後,情勢宛如失控的馬車,一頭栽向懸崖深淵。蕭存緊緊抱她在懷,灼熱堅硬的性器抵著她,那處面板燙得宛如火燒。

雄性氣息鋪天蓋地壓下來,無形枷鎖桎梏著,她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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