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記得,大小姐夜裡睡覺總不安穩,喜歡蹬被子。小時候女傭每夜至少起夜三次,到她臥室幫忙重新蓋好被子,否則氣溫稍微低點,大小姐身體弱,第二天準感冒。
長大之後,大小姐身體好了些,女傭便開始偷懶,不起夜去看了。但她依舊喜歡蹬被子,蕭逸睡她隔壁,兩人臥室中間有扇門連著,一般不上鎖也不開啟。有時蕭逸半夜夢中驚醒,習慣性躡手躡腳地去隔壁瞧一眼大小姐有沒有蓋好被子。
大小姐養尊處優,這種事向來有下人操心,蕭逸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起養成了半夜偷偷去瞧大小姐的習慣。有時候去的巧,大小姐蹬了被子,蕭逸就細緻地為她掖好被角。有時候明明她乖乖裹著被子,蕭逸仍會在她床前站一會兒,盯她熟睡的小臉蛋,盯到出神。
有天晚上,大小姐從被窩裡不安分地露了一隻腳,小小的足裸在夜色裡,精緻秀麗,瑩白如玉,蕭逸沒忍住,伸手把這隻腳攏進懷裡取暖。
原本微涼的肌膚,在蕭逸懷裡逐漸被捂得溫熱,蕭逸指腹抵著腳踝骨輕輕地打圈兒,大小姐突然睜開眼睛,飛快瞟了蕭逸一眼,半嗔半怨地質問起他來:“逸哥哥,你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溜進我房間,摸我的腳幹什麼?”
她眼睛生得大,瞳色略淺,漂亮純粹如琉璃盞,此刻在黑暗中倏地閃起晶瑩狡黠的光來。瞪蕭逸的時候,目光炯炯有神,不像剛剛被驚醒,倒像是頭活蹦亂跳的夜行小獸,一直潛伏著蓄勢待發。
“蕭逸,你好色啊。”
話雖如此,她的腳倒是沒從他懷裡抽出去,說話間眼波流轉,唇角微微上翹。
蕭逸沉默著,不鬆手也不離開。
大小姐又道:“膽子大了啊?那你敢不敢再大膽一點?”
蕭逸指尖便貼著她的肌膚,慢慢上移到了小腿肚,然後是膝彎兒……
“再往上一點。”
掀開被子,她乖乖穿著一套睡衣睡褲,白色塔夫綢面料,輕薄貼身,一條褲腿已經被蕭逸堆到了腿根,他手也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再往上,上不去了。
大小姐單手手肘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瞅蕭逸。
他一狠心,將她整條睡褲扒了下來,扔到床尾。大小姐腰細,睡褲又滑,瞬間被扒成了光溜溜的模樣。
一雙長腿露出來,又細又白,輕輕併攏著,在絲綢質地的深色床單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像極了小美人魚銀白閃耀的魚尾,黑夜裡直泛冷光。
蕭逸單膝跪在大小姐身側,如今不單是指尖了,他整個手掌都緊緊貼著她的大腿,緩慢而旖旎地朝上撫摸。火熱的掌心揉著微涼光滑的肌膚,手感實在妙不可言,酥麻感自掌心紋路迅速向四肢脈絡擴散,體溫瞬間攀升,蕭逸只覺得自己幾乎下一秒就要融在大小姐身上了。
大小姐順勢側過身子,枕頭抱進懷裡,兩瓣屁股對著蕭逸。
小屁股倒是又圓又翹,被內褲緊緊包裹著,勾勒成萬分誘人的形狀,誘人到蕭逸不禁想直接撕開,將她白膩細軟的臀肉含進嘴裡,直至含化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大小姐竟然還穿棉質的卡通內褲,白色的,小屁股上印著小白兔,可可愛愛童真無害。蕭逸想笑來著,思考了下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惹得她惱羞成怒,一腳將自己踹下床去。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都偷偷有一套蕾絲內衣吧,唯有蕾絲的神秘精緻,才能將少女肉體的曼妙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
蕭逸隔著內褲摸她那裡,和想象中簡直一模一樣,精緻小巧的輪廓,柔軟溫潤的觸感。少女最隱秘最嬌嫩的私處第一次被男人觸碰,即便對方是親表哥,即便得到了她的允許與邀請,心理上依舊感覺怪難為情的。
大小姐突然害羞起來,小腦袋埋進抱枕裡,兩條腿略顯不安地蹭動了幾下。平日伶牙俐齒,張口便露出兩枚尖尖虎牙,像要咬人的兇巴巴模樣,此刻卻悶頭害羞起來。
真是可愛。
蕭逸唇角勾起笑來,手指勾住小白兔內褲,扯著卡到一側,露出半邊白軟彈翹的小屁股,他低頭,親吻她細膩臀肉,又輕輕咬了一口,聽見大小姐喉嚨深處洩出一聲旖旎嬌軟的喘息,纖細手指在抱枕光滑的緞面上猛地揪緊了一下,又舒展開來。
他抬起她一條腿,扛到自己肩上,頭埋下去,以一種頂禮膜拜的心態觀賞她的性器官。少女私處光潔白皙,腿心深處的面板細嫩無比,中間隱約露一道小肉縫,顏色極淺極粉,被內褲勒得越發飽滿豐盈。蕭逸抑制不住地湊近,嘴唇觸到一點晶瑩溼滑的水液。
“溼了。”
他含糊輕笑了一聲,火熱細密的呼吸不斷笞打著她溼噠噠粉嫩嫩的陰唇,大小姐哆嗦了一下子,顫顫巍巍地想並腿,卻被蕭逸溫柔強勢地制止住。他虔誠親吻了一口,這朵漂亮脆弱的花,像親吻聖母哭泣的雕像。
她多聖潔。
一瞬間蕭逸心底升騰起一股又愛又憐的衝動來,事實上他哪有什麼資格憐她,她出生便被愛與寵溺的海水包圍著,愛多得幾乎快將她溺亡。
他是世界上最自作多情的愛慕者。
大小姐才不知曉他的心思,舒服得輕輕發出喘聲,手指摸索著伸下來,牽著蕭逸的手指往陰蒂處引,聲音悶悶地從抱枕縫隙裡傳來,朝他撒嬌:“逸哥哥,揉一揉。”
蕭逸笑著逗她:“怎麼這種事還要找我,自己不會嗎?”
“我自己會揉啊,但是你要知道,這種事情,還是粗一點的東西來弄更舒服。”
一句話就把蕭逸弄得硬梆梆,其實他早就硬了,現在是硬上加硬,咳嗽一聲加以掩飾,大小姐吟吟笑起來:“你想什麼呢?我說手指啊,你的手指更粗糙,不是嗎?”
“是是是。”
蕭逸忙不迭應和著,大拇指抵住那顆小小的肉核開始揉弄,中指試探著撥弄下邊溼淋淋的穴口,想一點點摳進去。
“不行,不行。”
才摸到花穴邊緣,還沒進去,大小姐便抖著嗓子抗拒起來。
“不許進,就在外面。”
只能碰外面,那也是夢寐以求,蕭逸收回被濡溼了一點點的指尖,使盡渾身解數,又揉又舔地伺候起她那顆敏感至極的小肉蒂。
大小姐剛開始水不多,僅僅溼潤而已,如今倒是慢慢地被他舔開了,小花穴騷開了,這才溫溫吞吞地往外滲水,滴滴答答,越流越多,浸溼了蕭逸的鼻尖。陰蒂在他指尖突突直跳,熱得過分,像要被他揉化了。
“到了……嗯,逸哥哥,要到了……”
她腦袋越發深地埋進抱枕裡,帶著哭腔呻吟起來,雙腿緊緊夾著蕭逸的小臂開始磨蹭,水液浸過他的小臂青筋,肌肉線條優美,泛起粼粼水光。
蕭逸張口含住,舌尖更加靈活,更加溼熱,舔弄得大小姐陷入一種瘋狂燥熱的迷亂之中。
細腰毫無章法地扭動起來,瑩白小腹上下起伏,連帶著私處也胡亂顫抖,來回顛弄,清澈蜜液淌出來,不管不顧地糊了蕭逸滿臉。他雙手掐住她的小屁股,留下通紅猙獰的指痕,舔得愈發賣力。
細白軟嫩的腿在床上蹬,她不敢叫出來,原本那聲快被舔到高潮的尖叫,被她咬著唇硬生生堵在嗓子深處。
叫啊叫啊,叫出來。
蕭逸壞心眼地勾起舌尖,用力舔她不住顫抖的陰蒂,又含住狠狠吮了一口,穴肉劇烈翻攪,腿心都抖成那樣了,她還忍得住。
“逸哥哥……”她輕聲哭著喊他,可憐巴巴,呼吸不穩。
就是要聽她喊他。蕭逸裹緊她的小肉核,舌面粗糲地舔過去,又輕柔地掃回來,然後猛地吸了一口。
這一吸,吸得她腿心驟然痙攣起來,體內深處水液氾濫成災,刷地一下湧出來。
她下身化成了水,在他舌尖坐化飛昇。
“啊!”
她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徹底高潮了,溫熱水液淅淅瀝瀝地淋了蕭逸一臉,高潮宛如電流般猛烈強勁的快感直竄大腦。眼前一片空白,她叫得像春夜裡發情的小貓兒,又嬌又媚,再無羞恥之意。
聲音尖尖細細的,伴著哭腔,瞬間穿透了蕭逸的心。
是他身體裡的鐵,被她蠱惑著,鍛成鋼釘,穿掌穿心。
鮮血噴薄而出,心頭纏繞著的那條黑色毒蛇驟然絞緊身軀,蛇信子無聲嘶吼著吐出來,鮮豔欲滴,舔舐她嬌美誘人的唇。唯有如此漂亮的唇,才能發出那樣極致魅惑的聲音。
從此他被釘死在她的叫聲裡,日日夜夜,血流殆盡。
“矜矜?”
蕭存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來,大小姐抬眼,房門把手在黑暗中閃著銀光,此刻已經轉動了半圈,她從來不反鎖臥室的門,為了方便女傭起夜照料,誰知此刻竟——
電光火石間,大小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蹬腿,將蕭逸踹下了床。
就在蕭存推門而入的前一秒,蕭逸刷的翻身鑽進了床底,幸好女傭每天都會把大小姐臥室打掃得乾乾淨淨,床底纖塵不染。與此同時,大小姐也將自己裹進被子裡,自上到下捂了個嚴嚴實實。
床頭黃銅燈打開了,一小片暖黃燈光傾瀉下來,蕭逸在床底,手裡還緊緊捏著從大小姐身上扒下來的卡通內褲,清楚感覺到頭頂床墊重重壓下來一個人的分量。
蕭存坐到床頭,藉著朦朧的光端詳起自己的女兒,面色潮紅,額角細細冒著汗。
“矜矜,生病了?怎麼叫那麼大聲?爹地在門外都聽見了。”
蕭矜搖頭,聲音顫顫弱弱的:“做噩夢了。”
謊話說得利索,眼睛卻始終不敢瞧蕭存一下,蕭存疑心,低著頭仔細瞧她面容。春情無限,目光迷離,說話聲音還嬌得能滴水。
哪裡是個做噩夢的樣子。
他在太多女人臉上見過這般神情了,倒還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兒臉上瞧見,感覺挺新奇的。蕭存清楚蕭家沒有男人敢碰蕭矜,便也沒往深處想,只當她把自己玩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年紀自慰很正常,尤其是世家子,在性事方面早熟是根深蒂固的傳統。蕭矜十六歲了,情竇初開,給自己身體來點甜頭嚐嚐,多大點事兒嘛,竟然又羞又怕成這副模樣。
果然還是小女孩子。
蕭存心底暗暗好笑,他十四歲那年便開了葷,蕭老爺子按照世家慣例,指派了女人到他房裡伺候,也只伺候過這一次。
自此蕭存沒缺過女人,但他並不熱衷此事,嘗過滋味,覺得也就那樣,不貪戀不渴求,想要疏解慾望時,就讓手下安排順眼懂事的女人過來,倒也從沒虧待過自己。
世家少爺開葷,不算什麼秘事,到了年紀不管願不願意,都會由當家掌權者授意安排,選擇的女人基本都比世家子年長許多,穩重可靠,富有經驗,身子乾淨,嘴巴嚴實,絕對沒什麼不該有的花花腸子。
之所以安排這項流程,是怕世家少爺年紀輕,沒嘗過甜頭,輕而易舉被外頭來歷不明的女人勾去了魂魄,蠱壞了腦子。年少時破了這層神秘薄紗,吃過見過,日後不至於色慾燻心。但也有例外,開了葷饞了嘴,小小年紀耽溺於此事,不知節制,往往落得滑精早洩的下場。
幸好蕭存屬於前者。
至於世家小姐,就沒有這項流程了,蕭存總不能往蕭矜床上放個男人。就算蕭矜敢問他要,他也絕對不肯給。
一想到哪個不長眼的敢把爪子往自己寶貝女兒身上伸,蕭存恨不得提刀活活剁下來,光剁手還不夠,蕭存還要把他碎屍萬段,投進絞肉機裡絞成肉泥。
蕭矜對爹地所想一無所知,剛剛經歷高潮,她的身體敏感至極,全身上下的面板都彷彿化作了性器,輕輕觸碰一下,便能牽連起無限歡愉。
此刻蕭存輕輕握上她的手臂,想安撫她來著,她被這麼一握,刺激得周身顫慄,當即軟著身子跌進了蕭存懷裡,拼命忍了好久,才忍住沒在自己爹地懷裡呻吟出來。她感覺自己穴肉還在絞著顫著,腿心滴滴答答地直往外冒水。
她想叫來著,也想被抱,深陷高潮餘韻難以自拔,她的面板變得極度渴望撫摸,又極度渴望蹂躪。
恰好蕭存指腹帶有槍繭,觸感粗糙,握她的動作又飽含一點柔情,力道剛剛好,蕭矜便覺得自己成了一隻小貓,蜷著身子想抱著身邊男人撒嬌。
本來應該是蕭逸的。
如果是蕭逸就好了。
可是蕭存進來了,他身上的雄性氣息,鋪天蓋地壓下來,比蕭逸的還要逼迫,還要強勢,蕭矜感覺自己像在發情,只要是個男人就行,可是爹地萬萬不行。
“爹地……”她難堪地舔唇,聲音又抖又委屈,快哭出來,“矜矜想睡覺了。”
言下之意是求求你趕緊走吧,爹地。
然而蕭存這時候反而變得非常沒有眼色,自以為貼心地摸了摸小心肝的額頭,溫聲哄道:“嗯,睡吧,爹地看著你睡。”
這可憐的小女孩子,和表哥第一回做這種事情,就撞上了自己的父親。
蕭矜又氣又急,偏偏身體裡還有股散不掉的歡愉四處亂竄,竄得她渾身酥麻,燥熱難以排遣。終於一咬牙,什麼都顧不得了,不由自主攀住蕭存手臂,發燙的小臉和身體都迎著貼了上去,慢吞吞地磨蹭起來。
“抱抱我,爹地,抱抱我。”
她可憐兮兮地求起來,穿白色睡衣,縮成小小一團,此刻抱住蕭存黑色的絲綢衣袖,緊緊扒著,像極了一隻小白貓,又嬌又憐。
這個小女孩子,把我當成什麼了?
蕭存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變成了個洩慾工具,還是隻配事後上場的那種。他理應發怒來著,但凡換個人,他早就一巴掌甩開摔門而出了。
可現在抱著他手臂的是矜矜。
他的威嚴,他的脾氣,全部都碎在她這一聲撒嬌哀求裡了,碎得稀里嘩啦,拼都拼不起來。
他俯身,將她上半身抱進懷裡,手掌不斷撫摸她的後背,像摸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崽兒,那樣輕柔,充滿憐愛。蕭存無法察覺,自己望向女兒的目光,寵溺得過分,簡直到了一種不正常的地步。
蕭逸在床底下恨恨咬牙,本來大小姐這副模樣,他應該親眼瞧見的,甚至應該由他親手抱住大小姐。偏偏蕭存闖進來了,偏偏蕭存還對她百依百順,讓抱就抱!
舅舅!你不能這麼溺愛女兒的!
蕭矜軟軟蹭了一會兒,睡衣領口胡亂地歪到一邊,黑色柔順的長髮披散開來,露出一截柔軟白皙的後脖頸。這樣隱晦至極的誘惑,誰都難以抵擋,蕭存也不例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她那處小軟肉,面板細膩得彷彿下一秒就要在他指尖化開來。
蕭存趕緊觸電般地縮回了手,蕭矜倒像只真正的小貓兒般,弓起背,舒坦到極點的模樣,纖纖玉指揪著他的衣袖,無意識地拉扯起來,布料悉窣作響。
直到高潮餘韻最後一點消散掉,她才舒服地打了個顫兒,偷偷縮回被子裡,只露一雙圓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瞅著蕭存開始趕客:“爹地你快走吧,我真的要睡覺了。”
蕭存起身,目光瞥見扔在床尾的睡褲,皺起眉輕聲說道:“矜矜,怎麼睡覺這麼不乖?”
說著伸手把褲子拎過來,要掀開被子給蕭矜套上。矜矜從小與自己親密無間,蕭存此刻也沒什麼顧忌。但是蕭矜怎麼敢讓他掀被子,她的腿心和大腿內側一片溼滑粘膩,全是之前淌出來的水,床單溼了一大片,屁股上甚至還留著蕭逸通紅的手指印。
她死死揪著被子,可憐巴巴地看蕭存:“爹地不要,矜矜自己穿。”
哎喲,這小模樣,都快哭出來了。
“矜矜,不會被子裡面藏著個人吧?”蕭存逗她。
蕭矜聞言,像炸了毛的小貓咪,當即揮著兩條細瘦手臂,對著被子四處拍打,又氣又急道:“爹地!你太過分了,哪裡有人?哪裡有人!我藏誰啊?!”
活脫脫被汙衊了清白的模樣,又委屈又無辜。
蕭存出口也覺得自己玩笑過分了,起碼不應該和女兒開的。他趕緊討饒,一邊朝門外走,一邊回頭囑咐著:“你自己穿啊,以後睡覺安穩點。”
“出去啊你!”
蕭矜白他一眼,但眼角眉梢都透著溼漉漉的紅,渾身又沒力氣,原本嗔怒的眼風丟擲去,一下子就變了味兒,嬌裡嬌氣的,倒更像是調情式的拋媚眼兒了。
“我要睡覺,關門!”
“下次進門先敲門,懂不懂禮貌啊!”
蕭矜得理不饒人,像訓孫子一樣訓自己的爹地,把他趕了出去,偏偏蕭存還被訓得舒舒坦坦,滿面賠笑。或許這便是蕭家男人的通病,身居高位,無人敢來招惹冒犯,久而久之,內心其實還隱隱渴望著一絲摧殘?
更別提這份摧殘,來自家裡這位嬌嬌滴滴的小姑娘,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蕭存離開了一會兒,蕭矜才垂下手臂,曲起指節,輕輕叩了兩下床架。蕭逸爬出來,她懶洋洋瞟他一眼:“逸哥哥,下回記得鎖門。”
“還有下回啊?”蕭逸挑眉,反問她一句。
“不想要拉倒。”蕭矜自知失言,氣鼓鼓地駁他,目光瞥到蕭逸翹得好高的下半身,毫不心軟地趕他,“你自己去解決吧,我累了,要睡覺了。”
事前滿口逸哥哥,事後一句自己解決,兩副面孔被她翻轉得嫻熟無比,此時情熱褪去,聲音自然也冷淡下來。
蕭逸心底偷偷感慨,無情至極,好沒良心。
偏偏他只能乖乖聽命。
大小姐才不管什麼良心不良心的,她純粹勾引蕭逸來著,誰叫他自己不爭氣,硬成那個樣子,又關她什麼事情。
世家向來對小姐們管得嚴,大小姐想要了,沒人敢給,也沒人配給。唯獨蕭逸,被她誘著哄著,上了這條賊船,也沒想過這船穩不穩,有朝一日會不會沉底。
不愧是自小一同長大的親表哥,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大小姐躺在床上,默默在心裡算日子,連霽哥哥沒多久就要從英國回來了。他比她大五歲,什麼沒吃過沒見過,她得好好練手,可千萬不能在未婚夫面前露了怯。
事實上,她想色誘連霽來著。
為什麼色誘呢?因為她的好閨蜜連月總是阻礙她同連霽的進一步發展,滿口假惺惺大道理,說些什麼,哥哥珍愛一個人就得珍重她呵護她,不能隨隨便便發生關係。
偏偏連霽還信這些。
聽得大小姐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大喊:
我不要珍愛,我要做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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