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情婦這件事,我從始至終都知道,再完美的遮掩都無法瞞過爹地的調查。
但我不得不殺。
這個私生子絕對不能生出來,這個女人絕對不能耀武揚威地進我蕭家的門,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我媽咪心上捅刀子。
我氣,氣她妄想母憑子貴入主蕭家,氣她妄想威脅我媽咪至高無上的地位。這樣的窮酸破落戶,連這樣的痴心妄想,她都不配擁有。
退一步來說,就算我不殺,羅美娜也活不了幾年。
她出身太過低賤,正經好人家好志氣的女兒,怎麼會主動跑來當中年男人的情婦?還搞大了肚子?只有她這種小門小戶又一門心思往上爬的女人,才會如此不擇手段。
這種女人,哪裡有資格教養蕭家未來的繼承人?
爹地就算再盼兒子,再糊塗,也不可能把教養後代的重任交給她。倘若那個私生子真能出世,幼子依賴母親,跟著她長大隻會耳濡目染些惡劣品行。最好的解決辦法,去母留子,將幼子劃入我母親名下,一了百了。
只是我媽咪,名門世家大小姐出身,最是眼底容不得沙子。
她心氣高傲不可一世,怎會甘願忍下這口氣,撫養丈夫外頭的私生子?更別提這個私生子,將來直接威脅到我在蕭家的地位。
後來我時常回想,總覺得爹地媽咪之間情分日益消弭,源於這個不可調和的矛盾。
爹地不懂媽咪。
或許他懂媽咪,但他早已不是當年的蕭存,他不再願意體諒媽咪,不再願意堅定地站在媽咪身旁,為她據理力爭。或許他還在等媽咪先向他低頭,他還準備像年輕時二人鬧完矛盾那樣,哄媽咪一句“小姿,別生氣,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然後和好如初。
殊不知媽咪早就已經,哀莫大於心死。
他太自大了。
原來愛情,在家族權力的延續面前,不堪一擊。
我的心冷於此。
私生子必須死,我不會冠冕堂皇地說一切惡行都是為了媽咪。我殺他,殺情婦,是為自己。
我想好了後果,情婦和私生子一死,爹地很快能查到原因,他會大發雷霆,但我賭他不捨得殺我。
沒了親兒子,難道再搭進去一個親女兒嗎?
我可是他正兒八經從小寵到大的女兒,還與港督之子有婚約在身。我賭我的身份,賭我與他之間的父女情分,能保我一條命。至於後續父女關係如何,且看命運造化了。
爹地喪子的滿腔憤怒,需要一個洩憤物件。
最好的辦法,我給他找一個合適的洩憤物件,既能讓他洩憤,又能讓他有藉口除掉心頭隱患。一石二鳥,將功補過。
那天在情婦樓底下,我將錯就錯,騙蕭逸上樓。
但看著他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我心底突然挺不捨得的,於是給他留了機會,我替他開始倒計時。
十五分鐘,我只給他十五分鐘。
如果這段倒計時結束,蕭逸沒有辦法解決自己上樓之後面對的那副爛攤子,那他未免太過無能,將來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會毫不猶豫地打電話向爹地認錯,把所有罪過都推到蕭逸頭上。
我知道爹地向來忌憚蕭逸身份,是否除掉蕭逸,就看有沒有合適的藉口,以及爹地心情。
到時候我想我會說,我和羅美娜吵架沒吵贏,氣不過,只是喊逸哥哥上去嚇一嚇她,誰知道他做事這樣狠絕。
蕭逸說不清的。
各執一詞,爹地信我,還是信他?
其實爹地信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會選擇把氣撒到誰頭上?他用誰來洩憤更有利?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蕭逸竟然能製造一場爆炸,來為我毀屍滅跡。想想他還真是,有些危險呢。這份危險裡面,更多的還是迷人。
怎麼辦呢?逸哥哥,我突然就不捨得他死了。
情婦風波過後,我問蕭逸:“逸哥哥,當日你上樓見到的,不是暈了的人,而是一屍兩命的屍體,你怕不怕?”
蕭逸說不怕。
我便慢慢坐到他腿上,面對面的姿勢,盯緊他的眼睛,又問:“那逸哥哥,你怕不怕我?”
撥出的熱氣全部噴到他臉上,蕭逸舔了一下唇,沒說話,他嘴唇有些幹,中間裂開一小道口子,看起來很渴。
“怎麼幹成這樣?”我又近他一分,伸出指尖輕輕點著觸碰他裂開的口子,“難道我不給你水喝嗎?”
蕭逸喉結滾動了一下,我便順勢蹭著他大腿又往前坐了一點,柔軟的小屁股緊緊貼著他運動褲的棉質布料,輕輕巧巧挪動起來,直到再也沒有挪動的餘地。
我瞧他突然間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的模樣,玩心大起,神神秘秘壓低聲音問他:“逸哥哥,你想不想抱我?”
“怎麼抱?”他真的問出來了。
我狡黠一笑,眼睛慢慢朝他眨了兩下,睫毛輕顫起來,像兩把柔軟的羽毛小扇子,在他心頭稀裡糊塗掃了幾下子,掃得蕭逸頓時眼角泛起些許可疑又曖昧的潮紅。我將手掌輕輕覆到蕭逸手背上,微涼柔軟的觸感,貼住慢慢摩挲了兩下,這才抓住他的手,牽引著搭到自己腰側。
“就是這麼抱啊,把手放到我腰上。”
聲音好輕,輕得像蠱惑,又好軟,軟得似勾引。我循循善誘,讓他更進一步。
“再緊一點,兩隻手。”
蕭逸手指微微顫抖,施力握住我的腰,還是不敢抱得太緊,怕會弄疼我似的。他掌心炙熱,與手背溫度形成了鮮明對比,步步攀升的熱度隔著薄薄一層衣料滲透進我的肌膚。
“抱女孩子一動都不動嘛?”我帶著笑意瞪他,“你這麼老實啊?”
蕭逸不說話,手上力道倒是又添了一分,他小心翼翼的模樣,不像懷裡抱著個人,倒像抱著塊糖,生怕一不小心捏碎了捏化了。我輕輕釦住他的手腕,指腹旖旎萬分地在他小臂上繞著畫圈圈,誘哄他說話。
“可我聽說,學校裡有好多女生都在教學樓偷偷看你,有沒有抱過其他女孩子啊?”
“沒有。”他否認得倒是乾脆。
“沒有?”我稍稍提高音量,輕哼一聲,“真沒有假沒有啊?蕭逸,要讓我知道你偷偷抱別人,我把你手剁下來。”
剛說完剁,我便敏銳地察覺到,在蕭逸薄薄一層運動褲下,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支起來了。
他在家穿灰色棉質運動褲,原本是很寬鬆的,但此刻褲襠那裡,頂得好高。灰色本就顯眼,此刻那處更是鼓鼓囊囊地撐起來了,活像個小帳篷。翹得高就算了,偏偏它還蹭著我的腿根動了一下。
“唔!”我嚇得趕緊伸手去拍它,慌里慌張訓蕭逸,“讓你手動,沒讓你下面這根東西動啊……”
還沒說完,那好不聽話的玩意兒就頂住了我的掌心,蕭逸一把捏住我的手腕,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下方的炙熱堅硬,還有大,真的好大。
原本我想把它拍得縮回去,可是現在,怎麼感覺我手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它就又興奮地往上猛竄了一下,像有靈性一般,討好地啄我掌心。
“你頂到我了。”
我委屈巴巴地抬頭看蕭逸,咬著唇小聲埋怨起來。
蕭逸這會兒反倒笑起來,彷彿覺得這一幕很可愛似的,他裝好心提議道:“要不你先下去,讓它自己冷靜會兒?”
喂!怎麼下面這玩意兒硬了,他膽子也跟著大起來了?還好意思同我開玩笑,我撅起嘴惡狠狠地瞪蕭逸,輕輕訓斥他:“當著女孩子的面就敢翹這麼高,不知廉恥!”
於是蕭逸便貌似很知廉恥地垂下了頭,盯緊自己褲襠,嘴裡懊惱著:“這下麻煩了,你要再盯它一會兒,待會兒翹得更高。”
“真的假的?”我詫異,又試探著問他:“你這根東西……這東西不會是活的吧?”
蕭逸不敢置信地看我:“難道你以為我是死的嗎?”
此話一出,我噗嗤笑出聲來,也不害怕了,好奇心又湧上來,我瞅瞅蕭逸臉色,裝作害羞地問他:“逸哥哥,我能不能看看啊?”
“看什麼?”他握著我的手鬆了一點。
明知故問,我白他一眼。
“看你小弟弟啊。”我手指點著對準他鼓鼓囊囊那塊兒戳了一下,“你長這麼好看,弟弟應該也很好看吧?”
那時我還不知道,男人其實不太願意聽女孩子用好看漂亮之類的詞來形容他們命根子,他們更喜歡聽一些直白簡單的,甚至越粗俗越好,真是沒內涵。
果然蕭逸皺著眉,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地看我。
“難道不好看嗎?”
我還以為他是害羞,心裡默默想著,其實面相生得好看已經很難得了,那東西嘛又不見人,不好看也不耽誤事,反正將來也不是我用,我不會因此嫌棄蕭逸的。
想及此,我都快被自己的善良感動到了,一邊胡亂安慰蕭逸,一邊伸手按住那根東西。碰到的瞬間,被嚇了一跳,硬物好像比剛剛又大了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握的姿勢不對,單手一下子沒握得住。
隔著棉質布料,只覺手掌裡的玩意兒越發滾燙梆硬。
我不禁感慨出聲:“你好硬啊。”
感慨是真的,蕭逸這會兒不笑了,一把揪住我的手,不知道是想提起來,還是想繼續往下按,他呼吸很重,聲音很低,嗓子異常乾澀,喊我:“大小姐……”
怎麼會有這麼硬的嘛,我不信邪,裝作不經意又摸了一下,嗯,這下我確定了,他更硬了。原來摸一摸會變硬啊,男孩子,還真是有意思。
我笑起來,貼住蕭逸耳根吹氣,熱氣絲絲縷縷躥進他耳廓內,曖昧又撩人:“你抓我抓這麼緊,是想我多摸一會兒嗎?”
蕭逸突然觸電般鬆了手,喉結極度難耐地吞嚥了一下,聲音喑啞,出口的話像祈求:“大小姐,下去吧。”
“我偏不——”我朝他挑眉,得意洋洋地示威,得寸進尺道,“我不僅不下去,我還要再進去。”
說著手指便迅速抽開了蕭逸的褲腰帶,運動褲腰帶綁得鬆鬆垮垮,我輕而易舉就將一隻手探了進去,準確來說,只是探進外褲,裡面還有一層內褲,我沒好意思再深入。
畢竟和他小弟弟初次見面,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比較有美感。
指尖摸索著,忽地觸到一片溫熱的濡溼,我也分辨不出來是哪裡,只憑感覺朝頂端輕輕颳了一下子,蕭逸猛地挺腰,倒抽了一口氣,原本溼掉的那塊布料,溢得更溼了。
他反應這麼大?
“逸哥哥,你的弟弟,好敏感啊。”
我遞著眼風瞟他一眼,又收回來白他一眼,半瞧不瞧的模樣,睫羽輕顫著,朦朦朧朧煽情至極。偏偏指甲又壞心眼地重重颳了一下子,這下好了,蕭逸一把抓住我作亂的手,硬物頂端抵住掌心,挺腰狠狠磨蹭起來。
炙熱龜頭隔著內褲突突直跳,無聲叫囂著想要掙脫,一遍遍侵犯我嬌嫩的掌心,越來越多的液體滲出來,掌心之內溼溼噠噠粘滑不堪,我被他磨得發痛,手心熱得好像要起火,清晰感覺到性器不受控制地變得又粗又脹,柱身青筋劇烈搏動……
“逸哥哥。”
我有些慌起來,想把手抽出去,誰知剛剛喊出口呢,蕭逸就像被按下什麼開關一樣,射了。精液不留情面地打進我的掌心裡,即便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那份粘膩滾燙。
蕭逸嗓子裡憋出一聲低沉沙啞的喘息,鼻息間的熱氣帶著溼意噴灑到我臉上,他盯著我,手上力道絲毫沒有鬆懈,抓著我的手,貼住自己的性器,又緩緩蹭了幾下。
原本猙獰勃發的硬物,逐漸在我手心裡軟下來,我膽子又大起來,輕輕撥弄他軟綿綿的玩意兒,感覺別有一番趣味。比剛剛又兇又悍抵著我磨的怪物可愛多了,起碼這個,乖乖地貼在我掌心裡,像只睡著的小鳥寶寶。
“小鳥。”我戳戳它,又抬眼看蕭逸,真誠誇讚道,“小鳥寶寶在睡覺,真可愛。”
蕭逸原本有些迷離的臉色一下子耷拉下來,悶悶出聲:“再摸小鳥要醒了。”
哪有這麼威脅人的!我悻悻從他褲子裡抽出手,皺起眉往他大腿狠狠擦了兩下,半真半假抱怨起來:“把我手都弄溼了。”
這時才發現他的灰色棉質運動褲也被氳溼了一塊,我眨眨眼睛朝他笑:“蕭逸,你水好多誒。”
屋內溫度比一開始高了好多,瀰漫著一點形容不出口的味道,我從蕭逸腿上下來,輕輕推了他肩膀一下:“羞不羞啊~摸你一下就射了,還當著我的面射出來,蕭逸你好無恥哦。”
“無恥嗎?”
他捏住我那隻手,湊到面前攤開,指尖抵著掌紋,仔仔細細描摹了一遍,又低頭,鼻尖抵著我的指尖深深嗅了一下,活像只毛茸茸的大狗,這才抬頭看我,眼睛亮晶晶,好似滿天星星碎開了落進去。
“快去洗澡啦你,髒死啦。”
我抽回手,故意扭過身不去看他,臉頰兩側確實一陣陣滾燙熱意襲來,好想拿手掌當小扇子扇風啊,可是蕭逸還在,被他看見會笑話我的。
蕭逸起身,悉悉索索整理好褲子,出門的瞬間,我跑過去從後面抱住他勁瘦的腰身,悶著聲音好心提醒他:“逸哥哥,下次你堅持時間長一點唄,你太快的話,以後會沒女孩子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