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禮的要求，程莉都不需要去請示，就知道上面百分百會拒絕。

就算是程莉自己，於公於私，她都不會將佟阿南推出去。

於是，程莉只能說道：“佟教授上次已經去指導過一回了，這個事情，我們當初也是說好的，不會再二次□□。

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留在華國跟佟教授交流，這個我們還是非常歡迎的。

只不過，佟教授的工作也非常忙，具體什麼時候有空，我們還得先去問問她的意思。”

格魯斯當然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不過，他上午出門之前已經聯絡了漂亮國政府，等那邊向華國施壓後，他相信，對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硬氣了。

現在，格魯斯聽到程莉這麼說，便提出想要親自見見佟阿南，約翰也在旁邊適時提出，他有很多問題想跟佟教授討論。

程莉只能說，她要先去問問佟教授那邊的時間安排，到時候再通知大家。

要是別人這樣做的話，格魯斯恐怕早就生氣了，不過，對方是佟阿南，他還是願意容忍的。

程莉都已經做好對方發脾氣離開的準備了，但沒想到格魯斯竟然非常紳士地接受了她的意見，還拜託她轉達吉姆家族對佟教授的誠意。

程莉都要懷疑，佟阿南是不是給格魯斯下了什麼降頭，要不然，怎麼能讓一個囂張跋扈的人突然變得這麼善解人意。

外交部這邊弄清了吉姆家族此行的真正目的，自然要來跟當事人佟阿南商量一下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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