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尚書房,照例將先前的策論發放下去。
他的課向來無廢話,也從不閒聊,往往直奔主題,開門見山,與往日沒什麼不同,可就連太子也發現了,今日殿內氛圍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但離奇的是,他拿著乙等的題卷,卻並沒有被批評。
謝閣老面上有種“懶得說,你自己明白就好”的神情,難道謝閣老已經對他徹底失望了?
太子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陸修文秋闈在即,這幾個月更加刻苦,利用家世與職責之便,時常出入宮外談論時事的書館聽講,向一些學識過人的學者、官員與已致仕的老翰林請教,頗有些心得,也難得在謝閣老手下得了回甲等。
不過看講桌前的男人,面色的確有些沉鬱,嗓音沉而低啞,宛如深夜燭火下,墨錠摻了冷水在硯臺上研磨的低低聲響,舉手投足間有種矜貴的倦靡。
至少在尚書房這幾年,他從未見過謝閣老這樣的狀態,陸修文不由得多瞧了幾眼。
夏日天熱,謝昶一邊講學,一邊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衣襟,那一枚小小的紅痕就這麼猝不及防撞進了陸修文的眼中。
陸修文原本以為自己看錯了,仔細瞧了兩眼,瞳孔幾乎是微微一震。
絕非普通的蚊蟲叮咬,那枚紅痕上甚至有淺淺的齒印。
這些年,陸修文可從未聽過他身邊有什麼女人,秦樓楚館這樣的地方更是從無涉足,隱隱有個念頭在心底生根發芽,難不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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