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應是,這次老老實實用指尖將那炮車的樣子畫了出來。
“學生只記得這種炮車不用人力拽發,比虎蹲炮要輕省。”齊鳶道,“至於原理就不懂了。”
“因為炮梢上有石鎖……”謝蘭庭沉吟起來,收回手,又看向齊鳶,“你果真是夢中所見?”
齊鳶肅然一拜:“回大人,學生所言句句屬實。想來自古以來,有見黃輿結孕者,有夢寐預佔者,也有一語成讖口出必應者,想來事由前定,非人力能改,人心所知,一切都是造化而已。”
“好一個事由前定。”謝蘭庭負手而立,淡淡掃了齊鳶一眼。
齊鳶也隨即站起作揖:“學生不敢有絲毫隱瞞。請大人明鑑。”
他知道謝蘭庭肯定不會全信的,但在可以求證的事情上,他都說了實話,而謝蘭庭也未必是真的執著搞清事情的真相。一個揚州城的小小紈絝,即便考了縣試案首,也不值得一個指揮史如此重視。
夜色愈濃,明月西落,遠處的如意船上燈盞漸滅,周圍亦寂靜無聲。
小艇四周都是黑沉沉的河水,齊鳶微微低了頭,耐心等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謝蘭庭輕輕笑了一下。
“如今你既然決意科舉做官,又有這番奇遇相助。怕是要前途無量了。我非科舉入仕,你以後在我面前不必以學生自稱。”謝蘭庭挑眉看他,“你可有字?”
齊鳶臉上掠過一絲驚訝:“學……晚輩字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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