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聽他拐彎抹角,雖是肺腑之語,但重點卻都在最後那句上,心下一琢磨,倒是猜到了一些:“爹是覺得孩兒這次府試考不中?”
齊方祖“嗯”了一聲,“府試不像你想得那麼容易,這畢竟是揚州六縣兩州一起考,就連考棚都裝不下這麼多考生,每次都是要分成兩三撥的。要不然哪來這麼多人年年都考,考得頭髮白了還過不了府試?”
“可是孩兒是縣試案首,比旁人的把握要大許多,頂多是名次差些罷了。除非知府故意不給我中。”齊鳶邊笑著說話,邊留意齊方祖的表情,“爹,咱家是不是跟知府有些過節?”
齊方祖沉默著不說話,眉頭輕輕皺起。
齊鳶問:“我之前落水的事情,錢起宗就說跟他家的客人有關,咱家原本就跟錢家不合,是嗎?”
他說完見齊方祖沒否認,一想齊方祖今天的態度轉變,又試探道,“這幾日錢知府可是為難爹了?他私下說了什麼?”
“他們家可是一方大員,哪能跟我齊方祖說什麼。”齊方祖重重地“哼”了一聲,揹著手在書房來回走了兩圈,最後道,“咱家怕是有些麻煩了。”
這事還要從齊鳶出事說起。
當時齊鳶失蹤一天後,被一個船家從河裡撈起來,報了案。縣衙當天便派了仵作過來,因齊鳶當時兩手微張,頭髻緊,手腳指縫裡都是泥沙,口鼻內也是水沫血汙,腹肚稍脹,因此斷定是生前溺水而亡。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