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鳶在這個身體醒來後,原本沒打算參加科舉。
如今的朝廷皇帝昏庸,奸佞當道,為官者懷利相接,各循其私。他在忠遠伯府時,因要帶母親脫離伯府,只有寄希望於封官進爵,所以不得不參加考試。但齊家跟他們伯府不同,這邊的香鋪買賣日進斗金,內宅又十分和樂安寧,齊方祖的兩個兒子,大兒子齊松已娶妻,做事穩重,如今在岳丈那邊經營買賣。小兒子齊鳶頑皮可愛,雖然驕縱了點,但心地善良,又十分孝順討喜。
這樣的人家,日後子孫們只要守住家業,安穩經營,自然能錦衣玉食度日,何苦非要科舉入仕趟那渾水?
直到今天,他在聽原身十幾年來的經歷時,注意到了背後齊府發生的默然變化。
若他沒猜錯,齊府恐怕樹大招風久矣。
齊方祖不顧原身意願狠逼兒子讀書,又主動結交揚州計程車紳大儒,為各科應試舉子提供盤纏,恐怕也不是單純的崇尚儒術,而是早已遇見了日後的危機。只是士紳望族不乏見風使舵之輩,受他資助的貧窮士子又多鄙薄商人,反而會覺得齊方祖是一意巴結他們的諂詐商戶。
如果齊府日後有難,真正能指望的恐怕仍舊只有齊家人自己。
齊鳶暗暗嘆了口氣,又一想,自己若能以齊鳶之名博取科第,考得功名,在朝中結交一二可靠之人作為齊府靠山,那自己也不算白白佔了別人身體,心裡也能坦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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