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殷夜白愈發氣悶,乾脆轉過身來,也搭在窗愣邊看任平生作畫,太過白皙而顯得有些缺乏血色的臉氣得都比平日裡鼓了幾分,牢牢盯著任平生。
他不愛說話,能做出這幅姿態,已經是盡最大能力在表達自己此刻需要安慰的意思。
任平生彷彿視若無睹,淡聲道:“擋光了,讓讓。”
殷夜白的委屈已經溢位得連路邊的野草都聽見了。
硯青終於忍不住,單手支在窗愣上哈哈大笑起來。
任平生反手在硯青和殷夜白臉上一人添了一筆墨,對著殷夜白夾雜著委屈和呆愣的複雜神情,輕聲哄道:“看不出他逗你玩呢。”
說話間,也不知怎麼短短功夫她就已經畫了大半的畫,畫面上勾勒出的正是此刻的樣子。
窗外晴光正好,院中的桃樹有一截桃枝正躍躍欲試想要伸進屋子裡,一襲青衫的劍客歪坐在桌上探頭進窗戶裡,邊上站著單薄的黑衣少年,高束的墨髮舞動,撐在窗戶邊也在往裡看。
硯青笑著說:“畫咱們倆呢。”
殷夜白滿是複雜的看著這幅畫,一時想原來阿姊也畫了他,一邊又想為什麼硯青這麼瞭解她,在她只畫下一筆時就已經能猜到她整幅畫的樣子。
殷夜白無端有些失落。
“他們胡亂編排你。”殷夜白悶聲道,他聲音清亮好聽,就像他長期吹的玉笛那般乾淨清脆,“那些人,他們竟敢說那些——”
後面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今日聽到的那齣戲,在他看來淨是腌臢穢物,不堪入耳,那群人竟敢找一個如此諂媚的人來演他的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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