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知棠緊吊的心稍稍放鬆些,她最是瞭解江稚魚,她雖大膽,做事卻是很謹慎的,她不會不給自己留退路。
江稚魚又抱臂喃喃道:“不過著實不公。”
“什麼不公?”馮知棠問道。
江稚魚抬眼望向前方的正殿簷角,淡淡說道:“男子到了年紀便可以求取功名,捨身為家國,而女子卻要從一個深閨到另一個深閨,縱是有身負才能,如你一般冰雪聰明的,也只能入深宮為官,做到最高位也不過只是個尚儀,當真不公。”
她又繼續道:“更何況,如若有一日聖龍歸天,就連全天下女子的最尊位,皇后娘娘,竟也要一同殉葬,當真是冤。”
這話一出口,倒是令馮知棠驚了一下,雖然周圍除了她二人再無旁人,她還是緊忙捂住了江稚魚的嘴。
“傻稚兒,這可是內宮,這樣大不敬的話休要再說。”
江稚魚拉下她附在自己唇邊的手,柔柔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若我再胡言,馮尚儀便遣宮正司的人來掌我的嘴。”
兩人相視而笑,又東一句西一句胡聊起來,恨不得將這五年發生的事都道一遍。
簡是之換完吊佩後回到正陽殿內,卻不見江稚魚的人,便緊著出來尋。
一入後苑,江稚魚與馮知棠親暱笑談的場面便直入他眼中。
朝貴跟在他身後,剛要出口喚江稚魚,卻被他一把捂住嘴拉到了樹後。
簡是之拉著朝貴蹲在後苑一顆大樹下,撥了撥面前的雜草叢,正露出縫隙來可以看到那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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