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突然,來不及躲開散落的玉花,鳳溪然被濺射到了半邊身子。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射了?
她給他扎針就是為了讓猛獸沉睡,撫摸他的身子也是為了扎針而做的掩飾。
濃重的腥味瀰漫了整個山洞,濺落在她手上的玉花灼燙了她的雪肌。果然是會殺人的鐵棒,以男人為中心一大圈範圍都落下了一朵朵嬌小的玉花。
獸兇且猛,肚量乃大,存貨甚多。
“啊......”射完了的男人舒服得嘆了聲,渙散的眼神慢慢聚攏,他望向下腹,那裡穩穩地扎著一根銀針。
按照平時的經驗,他不會只射一次,陰莖本該是半軟半硬的狀態,此刻已完全低了頭,洩了力,看起來有點兒疲憊不堪。
目光轉移到女孩,眼裡是意味不明的情緒。
她這是想謀害親夫讓他終身不舉?若不是剛好射了出來,陰莖是不是會帶著憋脹的精液軟下去?
她是大夫,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
心裡又是憤怒又是難受,你巴巴地記著人家八年,人家都不知你是誰,現在更是想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
那她何必救他?她救他回來只是為了練習醫術嗎?或是為了耍他,給他看到希望後再一腳踩下去,踩到地底永無翻身之日。
亦或只是為了廢他?
本不想在她面前過於暴露自己內心深處的惡,既然這樣,他還何必給她臉面?
鳳溪然拿出之前給他擦尿的帕子清理衣裳,男人眼尖地發現了,這帕子並沒有清洗,她不嫌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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