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機智。
問題是他沒經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撐啊。
沒轍了,謝攬虔誠的默唸起了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詩詞歌賦他不行,但心經,大悲咒他從小就能全文背誦,是他爹教他站樁時靜心用的。
沒想到真的有用,謝攬原本快要溺死在這潭無邊春水裡了,幸運的抓住一根浮木,重新露出了頭,喘了口氣兒。
想要念給馮嘉幼聽一聽,讓她也能舒緩一點。
可他的直覺告訴他,可能會捱打。
但他很確定,自己絕對不會是唯一一個臨時抱佛腳的男人。
馮嘉幼差不多從痛楚中緩了過來,且還隱約嚐到了點兒做女人的滋味兒。
看他表情難耐,一雙眼睛幾乎熬紅了,被她抓著的手臂青筋也突了出來,知道他忍的辛苦,捨不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借力翹起頭,在他唇上吻了下。
謝攬打了個激靈,眸色一深,知道這是一個攻城的訊號,好在他已經修整完畢,枕戈待旦。
“別忍,受不了就喊出來讓我知道。”
等他壓抑著說完,沒多久,馮嘉幼就為自己的一時心軟付出了代價。
第一次清晰感受到了他的力量,以及檄文上他西北悍匪的頭銜。
而拔步床逐漸加重的“吱呀”聲音喚醒了她的記憶,這張床曾經被他給打壞過,因是婚床,又沒圓房,一直沒換,等會兒萬一塌瞭如何是好?多丟人啊?
但很快她的腦子就不能繼續思考太多,她像被吹落枝頭的花,被狂風裹挾著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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