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冷冷道:“我想知道,謝塵一直金屋藏嬌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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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塵高熱昏迷了三日,直到第四日才醒,不光謝府上下,就連朝中眾多權貴也是鬆了口氣。
在立儲之風如此之盛的時候,如今與三皇子一黨關聯極深的謝大人若是這時候出了什麼事,那事情的走向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怎能不讓眾人擔憂。
“幸好,謝大人醒了,真是老天保佑。”
裴桓正審著浙江各地遞上來稅收名錄,臨近年關,戶部格外的忙碌。
聽著同事提起那個人,裴桓握筆的手微微停頓,原本記錄清晰的紙張上,多了個不大不小的墨點。
裴桓已經在戶部待了半年了,手上的事務早已熟悉的差不多。
他本就是正經的進士及第出身,為人又溫和聰慧,再加上之前的事,沈太傅多少對他有些照拂,他在戶部待的也算安穩,更是得上司賞識,日子過得忙碌平淡。
甚至,偶爾聽眾人談起朝中的大事,談起謝塵這個人,他都有中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到底還是接受那份調令,雖然屈辱,但是沒有選擇。
他到底還是放棄了那個心裡的姑娘,因為努力過,拼過命了,但沒有用。
他像一個被不斷打倒的人,掙扎到最後沒了站起的力氣,只能是爬在地上,接受了命運的憐憫。
裴桓覺得,從大理寺出來的那一日,自己就已經死了。
活下來的,只是一個名叫裴桓的軀殼,為了母親,為了家族而活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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