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很隨意的往身後的牆壁一靠，緩緩回道：“我喜歡瑤瑤。”

“害，這事啊，我知道啊，你不是從小時候開始，就格外喜歡她嗎？”

顧婧開始回憶顧煜和路瑤小的時候：“我記得那會兒她剛出生的時候，你才九歲，也還是個孩子。別人九歲最是貪玩搗蛋，可你每天最愛做的事，就是趴在瑤瑤的搖籃邊盯著她。醒了也盯睡著也盯，哭了也盯笑了還是盯。長大後，那更是不得了，她被你寵的，連我的話都不愛聽。”

顧煜一陣無語。

他說的不是這種喜歡好麼？

“我說，我喜歡瑤瑤。”顧煜揉了揉眉心，加重了語調：“瑤瑤也喜歡我。”

“廢話好麼，你那麼寵她，都快把她寵天上去了，她能不喜歡你嗎？”顧婧還是沒有多想，又開始懟顧煜：“在這個家，要是沒你寵著她，她能整天裝乖巧，背地裡跟我對著幹嗎？沒有你無底線的給她兜著，她敢我前腳一走，後腳就跑去酒吧鬼……”

“姐。”顧煜真的聽不下去了。

他再度打斷她，繼續加重語調：“我說的喜歡，指的是……”

“對了阿煜。”顧婧也打斷了顧煜：“咱們不說瑤瑤了，我有點累，想去休息了。”

顧煜打量了一下顧婧的臉色：“又是做高鐵回來的？”

“嗯，今天散會比較晚，當天回深城的飛機已經不飛了。”顧婧揉了揉肩膀，滿臉疲憊：“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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