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意識已經來之不易了。

還是說，只有小黑的血是特別的？

霍航收了心神摸了摸柳亦的額頭，溫柔地對她說道，“我來給提問，小亦透過點頭和搖頭來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

柳亦點了點頭，眨巴眨巴自己純黑的眼睛。

“現在能不能說話？”

柳亦她又試了試，發現還是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於是搖了搖頭，這樣的交換就像是美人魚用動聽的嗓音換來了人類雙腿。

“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地方難受？感受到疼痛？”

她現在只覺得身上萬分舒坦，也沒哪裡不舒服的，所以對霍航搖了搖頭。

“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柳亦努力地想了想，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自己，不是說好要一起去加油站嗎？現在好像不在加油站裡面。

她搖了搖頭，很奇怪，是不是自己真的忘記了什麼。

霍航看見她對於這個問題搖了搖頭，突然頓了頓接著出現了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微微用餘光掃了一眼路葉。

路葉在警惕周圍的環境，但是聽到這個問題，它突然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霍航，正巧視線在空中對上，又迅速地分開。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銳。

霍航坐在柳亦的身旁，將兩條長腿盤起來，與柳亦面對面，眼神平視，霍航將眼神放柔之後，倒是獨有一種特殊的親和力，他揉揉柳亦細軟的長髮，說道。

“小亦剛剛很勇敢地保護了我們，但是喪屍的力量太強大了，所以小亦暫時失去了聲音，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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