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效嶽低頭,看著書上那一小段字。
“那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要去陪許知畫。
他以最佳的狀態歸了隊,拒絕了嘉獎,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親自負責抓捕付聰的任務。
隊裡不肯,他便交了警搶威脅,上面的人最後同意了。
我們全都被騙了,他向來演技一流,要不是看到這一頁,我根本不知道他早就下了決心要去陪她,他去執行抓捕付聰任務的時候,就根本沒打算活著回來。
那天我趕到的時候,付聰已經被他銬在了爛尾樓的牆柱上,他抓著付聰手裡的槍抵在額頭,他在逼付聰殺了他。
他是想用自己的命,給付聰定死罪。
付聰不知為什麼,沒下手,反而像個瘋子一樣大笑。
當時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付聰身上,有一個毒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來,開了槍。
子彈擦過了他的腦袋,那人也當場被擊斃。”
沉效嶽神色動容:“他就那樣倒在了我的懷裡。
知道他最後一句說了什麼嗎?他說他怕她不肯見他。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宋義城,卻是帶著害怕離開的。
如果我還不能保護好他們唯一的孩子,我死後拿什麼臉去見他們倆。”
這麼多年,沉效嶽已經不再為這事流淚了,他經歷過許多戰友的離去,心已經磨出了繭,只是內在的柔軟還是會抽疼。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兩眼已是通紅:”寧寧從小就聽你的,你勸勸她,讓她放棄吧。那件事,不是她的錯,但對她來說,真的太殘忍了。我擔心,她走她爸的老路,他們倆實在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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