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睡不著,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閉上眼睛後的睡顏,纖細的手指沿著他的五官輪廓,細細描摹著。
知道許澤南沒睡著,奚言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問了:“是槍傷嗎?”
許澤南不願她擔心,便寬她心道:“醫生就是會把問題放大,別往心裡去。”
“許澤南,我問你是槍傷嗎?”
見她要生氣,許澤南也沒辦法再避重就輕。
被關了燈的房子裡,寂靜無聲的房子裡,奚言聽到他“嗯”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著自己的遭遇:“是槍傷,兩顆子彈擦過心臟,我差點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許澤南都沒有聽到奚言的迴應。
她沒有炸毛,但她也沒有說話。
許澤南反應過來以後,抬了手去摸她的臉,果然,摸到一手無聲無息的水漬。
若是沒有摸到這一手水痕,倒是要真的以為她此刻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用掌心和指腹給她抹眼淚:“哭什麼?”
“我哭是因為,沒在那樣的時候守在你身邊。”
“誰說沒守著了?”許澤南摸出另一部手機給她看:“你不是透過這種方式喚起了我的求生意識麼?”
“哪種方式?”
奚言一抬眼,看到了她給許澤南發的那些簡訊。
可惡的是,許澤南這個人,他還要念給她聽:“你說,我再不回來,你要去嫁人了。”
好社死。
“我也挺社死的。”許澤南說:“我在搶救,我的秘書在搶救室裡面給我讀我孩子媽媽要去改嫁的簡訊,還有我孩子媽媽說,要拿我的錢去養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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