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聆兒!”夏攬最先看到他。
張覺抬了抬眼皮,擺擺手算是打招呼,然後一矮身掙開夏攬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形容萎靡地晃進教室倒在課桌上。
“他病了?”時聆問。
還沒到上課時間,陳敢心鬆開夏攬的手臂跑過來:“時聆我跟你說,就咱們四個知道——”
夏攬從後邊罩住陳敢心的腦袋揉了揉:“你小點聲,不然成這層樓四個班都知道了。”
“哦,”陳敢心回頭問夏攬,“能說吧?”
夏攬笑了:“說唄,時聆兒又不是別人。”
“對,反正咱倆不說,張覺自己也會跑去跟他說。”陳敢心搭著走廊的窗臺,“時聆你知道不,張覺被掛上表白牆了。”
這事時聆知道,前天張覺給他送葡萄的時候說的,開學那天張覺因為漏寫了英語作業,放學時被老師罰去操場邊跑圈邊背單詞,不知哪個帥氣的瞬間被人抓拍下來掛上表白牆了——時聆平時不關注嶠中的表白牆,形容詞或許是張覺添油加醋為自己烙上的。
“那人搞來張覺的微訊號加上了,兩人聊得特別投契,時聆兒你是不知道,張覺晚上捧著手機跟對方聊到一點多,結果怎麼著,”夏攬拍拍陳敢心後背,“憨寶你說。”
“張覺白天補作業困成狗了,就哄那人趕緊睡吧改天再聊,那人也真會拿捏小直男深夜幼小脆弱的心靈,說了句什麼,”陳敢心擰過頭衝夏攬露出甜美笑容,“老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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