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病來勢洶洶,燒還沒有完全退去,萬幸人是清醒過來了,便算好了一大半,其他諸如咳嗽氣短的症候,需得慢慢調理。
打從知事,秦徵沒生過這麼重的病,一直到第六天,仍舊渾身乏力,日常躺坐在床上。
許秩前來探望秦徵,問道:“公子好些了嗎?”
秦徵正在出神,聽到有人同他說話,微笑點頭,“好多了。這幾天煩勞你們了,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
“公子說哪裡話。”若這算麻煩,那之前他們豈不是在補天。
“公子在想東郡的事嗎?”許秩瞄見秦徵手裡握的黑帛,上面的龍紋端重沉穩,一如秦徵醒轉後的心情,“公子不必如此沮喪,其實去東郡,於公子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東郡遠離鹹城,公子在鹹城積怨太多,去東郡暫避鋒芒也好。說不定秦王也是這個意思,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徵召公子。”
許秩所言,並不是單純安慰的話。東郡目前確實人心不服,但那裡曾是中原富庶之地,又對魏韓有威懾之力。秦王委派朝中清流砥柱做東郡太守,可見對此的看重。若真失寵流放,塞北之地,比之東郡更為苦寒,不是更合適嗎。旁人眼中的貶黜,也許別有深意。
秦徵卻搖了搖頭,“我並不是在想這個。”
“我師……”十幾年的稱呼,並不是那麼容易改口的,秦徵重新措辭,“申參服毒自殺那天,說要給我取一字——‘武力’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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