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無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當奈公何……
第一次讀到這首樂府詩時,鄭桑只覺得句式簡單、意思粗淺,草草看了一遍,就擱到了一邊。
可能正是由於簡單,僅僅是一遍,就映到了腦海中。此時,鄭桑心裡無端浮起這首簡而短的詩,只覺得悱惻悽愴。
岸上的老妻勸老翁不要渡河,但老翁不聽,最終被河水淹死。妻子用箜篌彈奏此歌,曲終也投河而死。
鄭桑不是故事裡垂垂老矣的妻子,她不會為了任何人要死要活,她面對的,是永遠嶄新的生活。
從雁山“賞楓”回來後,鄭桑一直和鄭雅睡在一起,她不想回西閣,讓她娘看到她這個樣子為她擔心。
所謂停靈不過七日,再多的淚,再深的情,七天也流盡流乾了,遑論一場初開的情竇。
陽光正好那天,鄭桑把裝著信箋和碎玉的香囊袋給了瀟瀟,叫瀟瀟隨便收在哪裡,不要叫她知道。
睹物傷情的話,那便少看些。
剛交代完,鄭雅端著兩碗小食進來,笑著對鄭桑說:“桑夫人給你熬了杏仁露。託你的福,我也能嚐到。快過來吃。”
說著,鄭雅把碗端到桌上,蜂蜜多的是鄭桑的,蜂蜜少些的是鄭雅的。
兩姐妹一邊吃著零嘴一邊聊天。
鄭桑想起那天打架的事,問:“長姐,梁姬那邊……怎麼說?”
鄭雅舀了一口鄭桑碗裡的嚐嚐味道,果然有點甜過頭了,寬慰道:“我已經幫你去道過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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