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討厭了,”一直在旁邊的嬴陰曼看完全程,幸災樂禍,“許久不見你這麼拼命了。”
嬴陰曼剛和許秩認識的時候,那一年的爭花賽馬,他還拿過頭籌。漸漸的,許秩不再那麼鋒芒展露,中庸其至。
無起無伏的生活,嬴陰曼也不知道有什麼樂趣。
不偏不倚,是許家的處世之道,若非如此,也做不到五世為官。
而今天,他險些一瘋到底,可見他的修行還不夠。
許秩下馬,把韁繩還到嬴陰曼手中,調侃道:“不喜歡公子徵的,只怕更多。”
嬴陰曼眉毛一挑,“你對他這麼上心?”剛才還給了一句忠告。
“只是有緣見過兩面。”兩人一邊走,一邊閒聊。
“我還以為,你相中了他。”嬴陰曼的話,毫不忌諱。
許秩神色緊張,左右看了一圈,四周並沒有人,還是放低了聲音,“你說什麼呢,我相人幹什麼。”
“良禽擇木而棲。你跟我有什麼好裝的?那麼淺顯的字謎,別人猜不到也就算了,你難道不明白?”嬴陰曼憋笑,湊近他耳邊,輕緩地喊著,“大——才——子——”
微微的氣聲,吹得許秩耳朵癢,他下意識偏頭,推開兩人的距離。
他怎麼可能不懂。旁人不知道,他卻很清楚,詩會那天秦王就坐在屏風之後。
玉,甲骨上寫作三串組佩,慢慢精簡,至金文,字形與“王”字已沒有多少區別。
白玉無瑕,即是王。
秦王在選秦國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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