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趕回清溪之時,容家府宅之中已是一片縞素。
靈堂之中,容玦孤身站在棺槨面前,聽到腳步聲,著一身孝服的他回過身,蒼白著臉色咳嗽兩聲,開口喚道:“叔父。”
太上葳蕤那一箭的傷勢,即便容玦有化神修為,也並非輕易能好全。
容洵紅著雙眼看向父親棺槨,他神色疲憊,此時幾乎有些穩不住身形:“是我來遲了……”
他肩上還有未曾完全化去的碎雪,任誰也看得出,是匆匆趕了回來。
“叔父是為正事,祖父他未曾因此怪罪於您。”容玦溫聲安慰。
容洵卻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容玦見此,退出門外,讓他得以於父親靈前獨處。
待容洵平復下心緒,已是兩個時辰後,他親手為自己的父親上了一炷香,這才退出靈堂中。
容玦一直候在門外,見了他,容洵勉強勾起一個笑:“這些時日,辛苦你了。”
聞言,容玦不由一怔,隨即回道:“這本是我應當做的。”
為父母報仇也好,救回阿瑾也好,都是他身為子女,身為兄長,應當做的事。
容洵在他肩上拍了拍,遲疑片刻,終於說起另一件事:“懸陵之事,你可是聽說了?”
“北域妖尊親自出手,籌謀縝密,懸陵守不住,也是應當。”容玦回道,臉上帶著溫和得如同假面的笑意。
青魚背後的渡劫,原是北域妖尊,這個訊息早就隨著懸陵一戰飛快傳遍了蒼棲州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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