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他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被alpha強行標記的他對alpha表現出不自覺的抗拒,但是他卻又逼著自己對任何人都很好,包括我。
“喂呂景緻?我今天能不能不交稿?我給你做了桂花糕當補償,很好吃的!緩緩嘛!”
“呂景緻,新的一篇怎麼樣?我修改了好多次,你這人太會挑刺,我就喜歡這麼寫…唉!你不要跟我頂嘴!”
“我今天在路上餵了一隻小貓崽,超可愛,跟你長得一摸一樣…真的…唉真的!你別不信我!我明天就拍給你看…稿子?什麼稿子?…啊我不是喂貓了嗎?後天唄?”
……
“呂景緻,你不配任何人愛你。”
這是那個女人之前在酗酒昏迷醒來後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從來沒有嘗試著獨佔任何人的喜愛,直到遇見俞鶴。
我平凡的拉著俞鶴去酒吧喝酒,雖是拉著他,他卻不怎麼喝醉,每次都是我醉成一灘爛泥。但是我喜歡這種感覺,酒精給了我勇氣,我試探的觸碰著俞鶴,撫摸他後頸發硬結痂的腺體,一遍遍的說著我愛你,我喜歡你。
令我高興的是,俞鶴說嗯嗯,我知道。
他真的知道嗎?
每次喝醉從他家裡醒來,看見的俞鶴的睡臉都是皺著眉頭的樣子,額頭上有著細密的汗珠,眼珠在眼皮下不停的轉動。他應該是在做噩夢。
我會叫醒他,醒來後的他眼神先是一陣空茫,然後才慢慢回神,仔細還能看見眼角的水跡。他一定是在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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