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到上次去過的私房菜館，老闆還是像上次那樣熱情服務，只不過熟稔了很多。

唯一的不同在於，虞染感覺到，館子裡似乎有人在偷偷地看他們，交頭接耳議論著什麼。

她心思一轉，猜測大概是在八卦她身邊男人的花邊新聞。

路非循氣得要死，換以往他早就上去撂臉子了，可是偏偏他怕把事情鬧大，讓虞染知道。

“看什麼看？”路非循臭著臉吼了一句，拉起虞染的手就想走，“我們去其他地方吃。”

“別啊。”虞染掙脫開，徑直往裡走，“我喜歡這裡的味道，就在這裡吃吧。”

路非循無奈，只能無視掉那些偷偷打量的視線，跟在虞染後面。

上次兩人坐大堂，這次路非循特意選了個包廂。

“你今天是怎麼了，不就被人多看兩眼，發那麼大火幹嘛？”等菜的間隙，虞染故意挑起話茬兒。

路非循沒敢與她對視，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口，假裝自然：“沒怎麼，就是討厭被人那樣看。”

“哦——”虞染長哦了一聲，又道：“是嗎，那上次你去機場接我，也挺多人圍觀的，你當時好像挺享受的樣子吧。”

路非循語塞，一時不知說啥，他眼神微微有些飄忽，絞盡腦汁想該怎麼回答。

虞染將男人為難的表情看在眼裡，心裡偷笑，惡趣味更甚。

她假裝拿起手機看，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路非循視線緊緊盯住那手指，生怕點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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