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滿嘴的血腥味，一雙原本清亮靈動的桃花眼，只剩麻木地望著怒火中燒的男人。

“你不是心裡有數嗎？如果有的選，如果傷害自己就能獲得自由，那就好了。”

一副全然只要能擺脫他，就什麼都能做的滾刀肉姿態，令路非循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檯球桌，突然有了個想法。

“你會玩檯球嗎？”路非循突然問。

虞染愣了一下，點點頭。

她會很多球類，而這一切都是夏銘宇教她的，有一個運動系男友，他們很多約會都是在各類球場上度過。

“那好，你總說我不給你選擇的機會，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路非循將檯球桌上四散的小球歸攏，“我們比一局，若你贏了，我從此再不糾纏，若你輸了，那就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話音落，路非循邪氣地看向虞染，似在等待她的迴應。

虞染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好，一言為定！”

她沒有自信能贏過路非循，但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她也想試一試啊。

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再差的結果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差。

路非循不意外虞染的選擇，但他話頭一轉，吐出三個字：“脫衣服。”

“啊？”虞染以為自己聽錯了。

路非循邊解著自己的衣服，邊看著她：“我讓你脫衣服。”

虞染小臉劃過一絲慍怒，“為什麼？你不是說讓我跟你比一局。”

“是啊，比一局，但怎麼比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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