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日小將軍走不了了啊,齊弗心想,聽著愈發密集的雨聲,突然惦記起自己那幾盆海棠花,有沒有收進屋子裡。
“過幾日想必天晴雨霽,”霍衝道,“我在洛水上定了一艘輕舟。”他真正不帶似笑非笑的譏誚、不帶冷厲含怒的威懾,也並無任何防備之意的時候,聲音聽上去其實是很年輕且乾淨的。齊弗覺得這種聲音很適合用來讀故事書,或者講課,嗯……當然,也很適合叫床(劃掉)。
不知為何,她還聽出了一絲絲的不確定。
“阿弗,你那日……有空的話,可願和我同去?”
霍衝壓低的漆黑眉目慣常豔裡帶煞,俏中含霜,正如唇邊的紅痣與傷疤。然而此刻霜清煞減,春生水溶,那道疤微微挑動,無面盔覆蓋,他卻沒想過避開,也不會再覺得將嚇到面前的人。
也許從未有人直視過這張面孔,也不會有人想到戰場上酷烈如殺神的撫遠將軍,也會有此刻如此生動的神情。眉梢眼角,皆是為一人牽動的情愫。
只是當局者向來迷,堪不破只道痴。齊弗又是個沒心沒肺的。她想了想,感覺這是對方想開闢什麼新的play戰場。到時候,船身並長篙滑動,櫓聲荷聲咳咳聲,聲聲入耳是吧……不錯,真會玩。齊弗心裡豎起一個拇指。
她輕咳了一聲,止住思緒,笑說:“好啊好啊。”
“嗯。”霍衝輕應了一聲,“有件事要同你說。”齊弗懶得猜什麼事,心想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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