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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七零]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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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也是……”

趙二狗說著違心的話,那眼睛黏在人家女同志身上下不來。

“趙二狗,你眼睛看哪那?”

劉二芳推了一把趙二狗,不依不饒的要打他。

“好了,別鬧了,現在咱該想想咋找到你們二姐。”

地址都丟了,還有閒心在那鬧,趙老根畢竟是一家之主,他壓下剛剛那事的羞臊,板起臉,教訓起兒子和兒媳婦。

“咱這五個人,沒有一個識字的,彷彿睜眼瞎似的,咋找啊?又沒地址?連問路都沒法問?”

趙二狗看著城裡這麼多路,感覺在這都會迷路。

“不知道你二姐的家在哪,可咱知道你姐夫上班的廠子叫啥名啊,叫我說,咋就找人打聽那個毛巾廠在哪,咱找到毛巾廠在哪,不就能找到你二姐夫了嗎。

找到你二姐夫,咱就算找到家了。”

趙老根畢竟吃了這麼多年的鹽,雖然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怯勁的很,可事咋辦,他還是有主張的。

……

自打那天,趙玉蘭和周向北都捱了打,這倆人最近對貓蛋好的很。

就是周衛紅在背後看貓蛋的眼神,彷彿淬了毒似的。

“衛紅,你就別招她了,和你貓蛋姐處好關係,不僅你好過,就連你媽我都跟著好過,你好端端的惹她幹啥啊?”

趙玉蘭在外面,一邊挑大糞,一邊語重心長的和二閨女說。

“我沒有惹她,為啥你們都不相信我,真的是她推的我……”

周衛紅這兩天,心裡苦的沒法說,沒有人相信她,他們都相信那個貓蛋,明明就是她把她推進水裡的。

明明她才是那個被貓蛋欺負的人,可沒有一個人幫她教訓那個貓蛋。

爺奶,都幫著那個貓蛋欺負她,就連原本相信她的爸,也開始欺負她,還有她媽……

這兩天,她的淚都已經哭幹了。

她真不想在這個家待了,可她又不知道去哪,原本最疼她的爸,也不疼她了,和她媽一樣,都疼那個壞貓蛋了。

她不知道,這個壞貓蛋為啥要回來,既然在鄉下,為啥不好好的呆在鄉下,非要回來和她搶爸媽……

“媽知道你不待見她,可你爺爺奶奶那兩個偏心的老東西,不是好惹的,你往後別欺負她了,等以後你爺奶他們走了,你……”

趙玉蘭話裡,還是不相信這個閨女沒說謊,之前死老鼠那事這個閨女都能幹出來了,說一句謊話,又有啥做不出來的啊。

第26章

“那個死妮子哪去了?我讓她給我擦地,她竟然敢給我偷懶。”

王翠芬屋裡屋外沒有找到老二那個壞東西,然後繫上圍裙,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擇韭菜,等周衛紅從外面回來後,看到堵在門口,用眼翻她的奶奶。

周衛紅被嚇的身子都在抖。

“貓蛋,過來。”

王翠芬把屋裡的大孫女喊了出來。

“給我擰她的耳朵,你是當姐姐的,下面的妹妹,弟弟,想怎麼打就怎麼打,誰讓你是姐姐。

不對,是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記住,你打她,是為她好,就拿這個事來說,你擰她的耳朵,是為了讓她以後別偷懶。”

貓蛋上手就要擰周衛紅的耳朵,周衛紅捂著耳朵到處閃躲。

“娘,你咋不教給貓蛋一點好的啊,成天就教她怎麼欺負妹妹。”

周向北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大閨女把二閨女擰的哭唧唧,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不虞。

“啥是好的?你嘴中的好,就是讓貓蛋受欺負,我這是教她管教偷懶壞心腸的妹妹,看貓蛋學的多好啊。”

王翠芬語氣裡充滿自豪,

“貓蛋啊,往後你可要多管教你妹妹,弟弟,你父母他們工作忙,再說了,你這可不是欺負她,你這都是為她好,她們現在不明白,等以後就明白你對她們的好了。”

“娘,她都還是一個孩子哪,她懂啥?她怎麼管教?”

“怎麼管教?打唄,不聽話就打,偷懶就打,起壞心眼就打……

貓蛋雖然小,但她是大姐,大姐就應該在她們不聽話的時候揍她們。”

王翠芬笑眯眯的讓貓蛋監督壞老二去擦地,地擦的不乾淨,還揍她,看她還敢有壞心眼不。

“娘,老二還那麼小,你讓她擦地,要不,讓貓蛋也擦吧,她回來這麼長時間,我就沒見她幹過活。”

衛紅前幾天才掉進水裡一次,應該讓她多休息休息,昨個晚上衛紅還做噩夢,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床上亂撲騰,一個勁的喊救命。

“貓蛋擦啥擦,她跟著我們在鄉下過了五六年的苦日子,平常在家比擦地苦的活,天天干,她才回來幾天,你就見不得她閒一會。”

周老摳不知道為啥,他最近越瞅這個大兒子越不順眼的慌。

“讓她擦會地,你就心疼起來了?你還真疼她,咋不見你這樣疼貓蛋?”

王翠芬就見不得兒子護著那個老二。

貓蛋站在客廳,扭頭,看了一眼周向北,然後又看向蹲在地上擦地的周衛紅,

心疼她?

“奶,我鞋子髒了,能讓妹妹幫我刷刷嗎?”

貓蛋跑過去,膩在了王翠芬的懷裡。

“我的心肝,當然能,妹妹給姐姐刷鞋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老二,去把你姐姐的鞋子給拿到下面給我刷了,一個好妹妹,就要會給姐姐刷鞋,順便再把家裡的那盆衣裳給我洗了,小小年紀,就要學幹家務才行。”

王翠芬口中的那盆衣裳,是窗戶下面那個已經把盆都給淹沒的髒衣裳,髒床單。

“娘,她是小的啊,哪有小的給大的刷鞋子的道理,你還讓她那麼小的人,洗這麼多的衣裳……”

“小的咋了?小的就應該多幹活。”

王翠芬自有自己的一番歪理,周向北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他說不過他娘,只能說貓蛋,

“貓蛋,你要懂事。”

“滾……”

王翠芬最煩的就是聽到懂事這個詞,抄起旁邊的掃把朝兒子周向北砸了過去。

“天天就知道讓我的貓蛋懂事,咋不讓你的老二懂點事,狗東西。”

周向北躲閃不及,臉上被掃把劃出一道印子來,他不敢再惹他娘了,只能悻悻的又回屋去了。

“周大娘,你家貓蛋幾歲了?”

今個休息的曹茉莉端著洗好的衣裳,路過周家門口的時候,看著貓蛋的臉上笑吟吟的,她那帶著芬芳的裙襬輕柔的劃過貓蛋帶有絨毛的臉頰。

“六歲了……她爹孃對她一點都不好,她才幾個月大,就扔給我們了,我們住在鄉下,缺衣少食的,這娃跟著我們遭了不少罪。”

王翠芬和旁人不一樣,她最愛的就是家醜外揚。

曹茉莉半信半疑一邊晾衣裳,一邊打量貓蛋,這貓蛋穿的乾乾淨淨的,小臉小手還帶著嬰兒肥哪,這……咋看都不像是在鄉下遭罪的樣子。

可這是旁人家的事,她管不著,就那個貓蛋長的怪可人疼哪,她往後要是有孩子,也能生一個像貓蛋這樣的小姑娘就好了。

那小姑娘的臉像剛剝殼的雞蛋一樣,不,比雞蛋還要嫩,雖然年齡還小,但長大後,肯定錯不了。

曹茉莉見今個天好,晾好衣裳後,就回屋裡,把屋裡的那兩盆茉莉花搬出來曬曬太陽,又給走道架子上,新換上的蘭草澆了澆水,之前這個盆子裡養的是一株君子蘭,給養枯死了。

外面的說話聲,傳到屋裡,周向北越發的心煩意亂,這麼幾天過去了,張國生一直沒來找過他,他也不敢去找張國生生,生怕被人看到,他就更說不清了。

原本他就不清不白的。

昨個老馬過來了,說廠子裡很重視這件事,弄不好要嚴肅查到底哪。

那個頭髮攪進去,差點喪命的女工,家裡人天天去廠子裡鬧,廠子不查都不行。

……

“小馬,這個就是俺女婿的家?”

被趙二狗揹著的劉老太顫顫巍巍的指著大雜院,激動的不行。

“對,老周就是住在這裡面。”

老馬怎麼也想不到老周的岳家竟是這樣的人,怪不得老周的媳婦趙玉蘭能幹出那樣的事,這次老周被她害的可不輕。

“俺地娘,可算是到了,俺女婿在城裡咋恁風光啊,住這麼大的院子哪……”

趙家人走了一天一夜,透過到處問人,終於找到了常川毛巾廠,剛開始毛巾廠守門的還不讓他們進,他們就拿著包袱抱著老母雞蹲在廠子門口,見下班了,有好多人從裡面出來。

他們就抱著老母雞去抓著人問他們知道不知道她女婿周向北。

毛巾廠裡的人咋會不知道他周向北啊,他這幾天那麼出名,聽說他們都是周向北媳婦的孃家人,工人們一個個臉上都詫異的很,最後還是一個年輕的學徒工,找到了和周向北相熟的老馬。

老馬就帶著這幾個格外惹人注目的人往周向北住的大雜院走。

一路上,老馬都嫌和他們走在一塊丟人的慌,恨不得捂著臉,讓人認不出他來,更怕有熟人把這幾個人當成他家親戚,他一路上和旁人搭完話,最後總要再加上一句,

“這是老周的岳母,小舅子……他們大老遠的從鄉下過來,來找老周,我給他們領領路。”

還有他們身上的那個味,老馬剛見他們的時候,差點沒忍住,要不是顧忌著他和老周的關係,他真想捂著鼻子。

一路上,他剛不著痕跡的和這家人拉開了點距離,可都被老周那個熱情的不行的小舅子攆上去,又給拽了回來。

一路上問東問西就算了,他還要強忍著聽著這家人如何吹老周多厲害,老周在他們嘴裡,比廠子都要牛。

把這一家子奇葩好不容易領到了大雜院門口,老馬心裡可算是鬆了一口大氣。

“娘,咱就該早點來城裡投奔俺這個二姐夫,看他多有本事啊。”

趙二狗揹著走不動道的老孃站在門口嘰嘰喳喳的,就是不進去。

“快進去吧。”

老馬催促著,然後推開了大雜院的門,率先去老周家通知他去了。

“嬸子,老周,老周的丈母孃她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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