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到家的時候都快半夜了。
孟朝自然想要繼續。
否則,這前期準備又從何說起?
許秋白卻求著她,說是實在受不住了,怎麼也得緩個一兩天再說。
孟朝瞥了眼許老闆眼下烏青,在猜那到底是因為熬夜加班,還是因為縱慾過度。
“這麼勉強的話,那就算了……”
她向來寬和。
許秋白可慌了神。
“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他,他可是期待了很久,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呢?
那件同時沾染著兩種氣息和液體的西裝外套此刻就攥在他手裡,糾纏不清,難分彼此,像是一件不容否認的證據。
看他眼中慌亂不似作假,孟朝難免一笑。
“沒想到許老闆這麼急色啊。”
他一開始可不是這樣,原來那都得哄著騙著才能讓他勉為其難地在床上叫出一兩聲。
許秋白倍覺羞恥。
就好像,人有性慾這件事本身就值得羞恥。
孟朝柔聲安慰著,聲音輕軟似一曲歌謠。
“今天算了又不是永遠算了,不是你說的要休息嗎?”
她難得地主動抱了抱他,不知怎的,想起上次他生病時脆弱卻可愛的模樣。
孟朝搬進來之後,一直住在許秋白的隔壁。即便是在那些親密交合後的夜晚,兩個人也都是分房睡的。
可這一次,她忽然有些好奇,早上和許秋白一起起床,會是什麼感覺?
許秋白對孟朝的直覺一向很準,就比如說,他覺得她像一隻狡黠的狐狸。
她狡猾就狡猾在這裡,明明是她想,卻要擺出一副施捨的姿態,來問他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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