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一彎新月斜掛在半空中,清白如練的月光靜靜揮灑下來,籠罩著整個後院,把院子裡的一切都照的朦朦朧朧。
藉著清冷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對面草垛子間,交織纏綿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是如何倚靠著柔軟乾枯的稻草,交媾偷歡的。
短暫的幾聲交談過後,空氣中剩下了身體用力撞擊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
硃紅霞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急,一次比一次大……
莫飛煙聽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半弓起身子,想要溜走。
她的小步子剛挪開一點,一腳踩在地上,地上乾枯的稻草立刻發出“沙沙”的響動。驚得莫飛煙身子一頓,半天不敢有什麼動作。
幸好那邊奮力‘耕耘’的的兩人正乾的熱火朝天,叫喘聲連連不斷,蓋過了踩到稻草的聲音,這才沒被那邊的人發現。
繼父和自己兒媳婦偷歡這種事,錯在他們身上,即便被他兩人發現了,她也立得住理。但她不想和繼父撕破臉臉皮。
她回來的時間只有3天,只想珍惜這寶貴的時光陪著母親。一旦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這三天的時光也甭想安然過下去。等到她一走,母親也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繼父和嫂子一定會聯合欺負。
而且,母親剛出院,身體還沒修養好,不能有情緒刺激。所以這事還要瞞著母親,姑且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莫飛煙不敢在繼續走了,無可奈何的繼續蹲下去,兩手緊緊捂住耳朵,懶得在聽那些下流的動靜。
沒一會兒,莫飛煙忽然覺得脖子後面熱熱的,有一股灼熱的氣息不斷噴到肌膚上。
她把捂住耳朵的手鬆開,頓時就聽到蹲在她身後的汪大鵬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鼻翼間噴出的呼吸灼燙渾濁。劇烈的喘息背後,放佛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爆發。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慢慢偏過頭,側目向身後瞧去——不知何時,汪大鵬已經緊貼著她的身後蹲著了,端正的五官繃得很緊,兩隻眼睛此刻放著幽幽亮光,像極了山間餓了許久的狼,在看到食物後的樣子。
他……他這是怎麼了?莫飛煙忽然察覺自己是引火燒身,不該讓汪大鵬也躲在這偷看。
“呀——好棒!”草垛那頭突然傳來一聲嬌媚的低喊,隨即楊建立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霞,明個晚上繼續爽。現在得回去了,可別讓人發現了。”
“明個不能晚上弄了,換成中午,咱們去村後頭的果樹林裡,那裡涼快還沒人……”伴隨著窸窸窣窣的穿衣聲,硃紅霞得意的出謀劃策,商量著明天的‘辦好事’的地點。
“好,都聽霞的。”楊建立嘿嘿地壞笑,快速穿好衣服,抱著硃紅霞回去了。
這兩個人終於走了!
等到腳步聲徹底消失,院子歸於平靜後。
莫飛煙蹲的腳都麻了,用手撐著地面,剛剛爬起來。突地,肩頭猛地從後面多了一隻大手,把她的身子又給摁了下去。
“你幹什麼!”被迫蹲下去的莫飛煙生氣的低吼,本能的躲開汪大鵬,朝一旁倒去。
“小心!”一雙手臂及時伸出,穩穩地挽住她的腰身。汪大鵬抱住了即將栽倒的她,盯著她的目光痴迷而又摻雜著絲絲情慾。
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聽了這些讓人嬌酥的聲音,他的身體也逐漸起了男人該有的正常反應。
他極力在控制,可那些聲音像是魔咒一樣摒棄不去,全數鑽進他的耳朵,撼動了他的心神。
把他體內壓制的獸性勾引出來了,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神智顛倒,整個人已經到了理智與狂暴的交界線上。
下身的東西已經硬了起來,腫痛的分身把褲襠高高頂起。
他很需要……釋放。
“飛煙,我想要……”他著了魔似地伸出手,五指攥住她光滑小巧的下巴,捧住她的臉,低下頭要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