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陳冠虎那一撞之後,陳冠虎就盯上了莫飛煙。
在工作上減輕她的任務量,去食堂打飯專門叫食堂給她留一份好菜,如此等等……討好、諂媚、獻殷勤,哄小姑娘上床那套手段全使到莫飛煙身上去了。
這天中午,其他護工都回家午睡了,莫飛煙今天當值,留下來值班。
她坐了一會兒,頂不住夏天昏昏睡意,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睡著了。
睡的正香,朦朧間感覺到有人解開了衣領上的扣子,一隻黏糊糊的手從領口伸進去,隔著內衣,揉捏著她小巧的酥胸。
“誰!”胸上傳來的緊握感讓她一下子從夢裡警醒,抬起頭望向身邊站的人,羞憤的怒吼:“你在幹什麼!”其實,她更想喊‘流氓’,然後直接甩他一耳光!
“噓,別叫,別叫。飛煙兒,你讓我掏一下,我給你300塊錢當零花。”陳冠虎驚恐的捂著她的嘴,急忙抖著手從褲兜裡掏出好幾張票子,“乖寶貝,讓掏一下。以後我對你好,你要多少錢花都行。”
“神經病,我不是那種人!”她氣憤地把他的髒手扒開,嫌惡地用袖子使勁擦著自己的唇瓣。
“別生氣啊,算了算了,你就當我啥也沒做過,這錢你先拿著零花。”陳冠虎陪笑著臉,把手上的錢往她懷裡塞。
“砰!”陳冠虎的手剛碰到莫飛煙敞開的領口,還沒來得及往裡面塞錢,休息室的門突然讓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陳冠虎嚇了一跳,馬上從桌前跳開,裝模作樣的與莫飛煙保持距離。衝著來人點頭:“喲,是周護士長啊,怎麼到了休息時間還不去休息?”
呸!聽到陳冠虎這幅官腔,莫飛煙譏諷的冷笑。
“我再不過來,我怕會有一隻小狐狸精把你的魂兒給勾跑了。”
周虹豔氣勢洶洶地走進來,犀利的眼神惡狠狠掃過莫飛煙,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臉蛋上剜下一塊肉來,隨即目光落在陳冠虎身上,嘴裡振振有詞:“陳主任,看起來你今年的身體不錯嘛。不過,這養情人可是個力氣活,你家裡還有位嬌妻呢,別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玩得太出格,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飛煙不是新來的嘛,我看她平常不怎麼吃飯,日子過得節儉,我身為領導,要關心下面的員工,給點補助金聊表慰問。”陳冠虎臉上的笑容拉的更大,兩隻小眼睛都笑的眯起來了,走到周虹豔身邊,小聲說道,“寶貝兒,你知道的,你才是我的心裡人,我愛的是你,對這丫頭,就是逗著玩。”
“逗著玩?你是不是想跟這個狐狸精玩到床上去啊?”
“你罵夠了吧!”忍耐了許久的莫飛煙聽到這一句話,再也壓不住心裡的火了,走到周虹豔面前怒吼,“護士長,麻煩你搞清楚事實再來說話。是他身為領導不檢點,是他騷擾我!”
一直寡言少語的莫飛煙突然發起脾氣,聲音尖銳,氣勢凌人的模樣把周虹豔嚇住了,她愣愣地望著莫飛煙,怔呆的樣子在氣勢上已經輸了莫飛煙一頭。
“說話做事要講證據,敢問護士長你看到我勾引陳主任了嗎?你從門外走進來,只看到了陳主任試圖塞錢給我,但這並不能標明是我在勾引他。試問,你看到有人向遞給你一把水果刀,你就要說那個人謀殺你嗎?”
莫飛煙少有的動了脾氣,侮辱她人格的這種事,邵博做,她不敢反抗是因為她有求於他。
而周虹豔無憑無據,就過來毀她清譽,她憑什麼還要在忍受這個侮辱?
周虹豔的臉色隨著莫飛煙的話,而越來越黑,面沉地鐵,黑得像鍋底。
“我一直敬佩護士長您的辦事能力。為了咱們科的集體榮譽,你也一定不會把今天不明不白,還沒查清的事情說出去。對嗎?”這句話,像是詢問,實際暗含著隱隱威脅。末了,莫飛煙還不忘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
“呃……”莫飛煙給了她一個臺階,周虹豔就坡下驢,應和道,“是我剛才想多了,錯怪你了。”
“那麼,這件事情應該結束了吧?護士長還有其他要說的嗎?”
“沒有了沒有了,你繼續值班吧。我和陳主任再單獨談談。”周虹豔拽了一下陳冠虎的衣袖,示意他一起走。
她終於發覺,原來莫飛煙這個丫頭不是個好捏的軟柿子,她的鋒芒是藏在骨子裡的,惹急了,才會鋒芒乍現。外表的謙卑和平凡,只是她平時不願引人注目的一個假象。
哼,果然是個心思不簡單丫頭,看起來倒是長的清純,誰知道背地裡是不是個狐媚子!陳冠虎可是她的男人,她現在吃喝零用的錢都是陳冠虎給的,還有以後升官的可能性也都在陳冠虎身上,她可不能讓這個狐媚的丫頭把陳冠虎搶了去。
反正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事,她想收拾莫飛煙,以後有的是機會!
*
勞累一天後,莫飛煙回到南院別墅,還要安排晚飯。
邵家是有一位老管家的,但是不住在南院別墅,而是陪著邵家老爺子住在西城區,一家名為“德秀苑”的療養院內。
莫飛煙見過管家兩次,管家馮敬開,是個年過五十歲的長者,頭髮半百,說話辦事極其穩重,對人也很和藹可親。據他說,邵博的父親邵成棟,年盛時可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後因車禍事故,退出政壇,患上老年痴呆症在療養院靜養。邵博每個月會抽空去看自己的父親,邵宇則會時不時的被管家接走,陪著老父親住上幾天再回來。
這次,邵老爺子又想自己的大兒子了,就唸叨著讓管家把邵宇接走了。
家中現在只用做她和邵博、姜晴叄個人的飯。
晚飯過後,姜晴是個享受慣奢華生活的人,不習慣性簡簡單單的沖洗熱水澡,非要跑到別墅後花園修的泳池中游泳,邵博手上還有一些檔案沒看,就沒跟著去。
因為快要睡了,邵博脫光了上衣,赤裸著胸膛坐在床頭燈下看檔案,看完大半,覺得睏倦,按下床頭櫃上分機的傳呼鍵,吩咐莫飛煙端一杯咖啡上來。
幾分鐘後,莫飛煙端著泡好的咖啡推門走進臥室,走到他身邊,恭敬地彎著腰,伸手把咖啡捧到他面前。
邵博抬手去接咖啡,卻瞧見她手抖得厲害:“你抖什麼?”
“沒,沒有。”她偷偷抬眼瞟了一下他白淨壯碩的胸膛,胸膛上柔和的肌肉紋理漂亮而又性感。她一瞧見他強勁的身材,就想到那天被他下藥,被他摁在床上狂要的殘酷一夜。
自從那次被他要過以後,她見到他,心底就更加恐懼,恐懼那種漫長痛苦的折磨會再一次降臨到自己身上。
“嗬……”怕成這樣,還說沒有。
邵博嗤笑著接過她端來的咖啡,不著急喝,反而撂在一邊的床頭櫃上。還要什麼咖啡啊,眼前——有比咖啡更解渴的東西!
“我想玩你。”嘴角邪妄的一勾,他豁然起身扣住她的肩頭,把她拉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