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狠心拒絕其餘試煉隊伍的親近，到驅逐別有用心的小隊，再到確認有一支或很多設伏襲殺試煉隊員的‘黑手’隊伍，蘇笠森他們的心歷路程並不複雜，只是對人性的深刻了解之後，略有些感慨罷了。

末世或者末世之前，不管哪個時代都有人吃不飽穿不暖、餓死或凍死街頭；也有人或勢力為了私利，互相傾軋廝殺；不獨只在這試煉之旅。

蘇笠森他們切身體會之後，才遭遇此等負面事件，影響心情。但他們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故而稍作調整，心緒都恢復平常。

這點都做不到，他們早該被這末世淘汰了，也不配成為末世軍旅戰士和最高等學府的學子。

“怎麼？有異常！”

梅雪問蘇笠森，是瞧見了他剛才的舉動。

“嗯，他們的同伴應該還在附近。”

蘇笠森抬頭看鳥群，問道：“有人對變異飛禽的活動跡象之類的，有研究或瞭解的麼？”

這話問的，並不突兀。

大家都是受過半學期最優培訓學習的高材生，知道他想了解什麼。

“我！”

耿雲主動站出來，“我選修過這類課程，你們看……”

他指著天空鳥群的活動跡象：“一般發現食物或外敵入侵後，鳥群會叢集扎堆盤旋、甚或低飛驅逐和攻擊。那幾處位置，應該是有異狀的，一如我們這裡——”

他指了指這邊幾十人上頭頂。

鳥群在他們正上方，扎堆盤旋，但似乎忌憚什麼，不敢低飛，卻也不肯飛散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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