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可真是個好人。”

程桂枝藉著她的刀把蘋果分了一半，“你這水果刀真快，這一半留給我孫子吃。”

花大姐又削了一個，轉頭問對面床鋪的星星燦燦，“這個給你們吃。”

韓鑫星警惕的搖頭，媽媽說在外面不能隨便吃陌生人遞過來的東西。

“謝謝奶奶，我們自己也有蘋果，不過我跟妹妹現在不餓，不想吃。”

“那好吧。”

顧燦燦小聲說：“姐姐，我想吃蘋果。”

韓鑫星摸摸她的頭，拿出一個蘋果，又找蘇英要水果刀：“真拿你沒辦法，我來幫你削皮。”

花大姐多掃了韓鑫星兩眼，收回目光，把手裡削好皮的蘋果送到嘴裡，自己吃起來，接著問程桂枝家裡的情況。

韓鑫星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顧燦燦，扭著腿，“媽媽我要上廁所，你陪我去。”

韓京辰已經聽夠了程桂枝的嘮叨，正想去走道里透透氣，說道：“我陪你去吧。”

韓鑫星搖頭，“不要，我就要媽媽陪。”

“你事兒可真多。”韓京辰對親妹妹很是無語。

蘇英帶著小姑娘去上廁所，韓鑫星要她抱，“媽媽抱著去。”

蘇英抱起韓鑫星，臥鋪車廂人少些，過道上沒什麼人。

韓鑫星趴在蘇英耳邊說：“媽媽，我跟哥哥被拐子拐走之後，我裝睡見過一次那個花老太婆，就是她跟人販子說，把我跟哥哥帶去南島，坐船出海賣到國外去，她帶上車的弟弟，從上車到現在一個小時了，我觀察了，一動都不動，會不會是像我跟哥哥那次一樣，被迷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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