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紅蓮紋身。
雲步虛沒有癒合這些傷口,他還記得自己是用什麼語氣主動提起離開那裡的。
他手撐在扶手上,想到當時給的理由——謝沾衣幾次三番主動挑釁,他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不可能只被動反擊。
他是要主動做些什麼的。
既要主動,肯定需要一個全盛時期的身體,所以不能再“荒唐”下去了。
紅蓼似乎意猶未盡,歪著頭笑吟吟瞄他,直看得他匆匆離開,幾乎落荒而逃。
這之前所有的嫉妒也好,不甘也罷,都在這場過分的宣洩之中蕩然無存了。
能與她如此的只有他。
能受得了她、滿足於她的只能是他了。
她絕不可能與他分開的。
雲步虛說服了自己,但現在換紅蓼不理他了。
他這次確實過分了,簡直是踩著她所有的底線行事,無一不是迴旋鏢,哪怕她不言不語,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什麼。
——看,全被她猜中了吧,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以前說的話都不作數,不但冷待她,還要把她關起來,經過這麼一回,他可真是露餡了。
雲步虛起身回寢殿去看紅蓼。他到的時候她就在那裡,哪兒都沒去,也不是一個人,還有一隻狗在。
嘯天這隻狗妖在道聖宮大多時候都是原形,這模樣比人形更容易讓弟子們接受,他一向懂得如何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些。
即便如此,看他趴在紅蓼身邊,一人一狗在一張床榻上,雲步虛還是沉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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