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明感覺有點對不起人。

“啊啊啊啊…”時明把自己揉成雞窩頭，巴不得時間快些。

這一茬過去吧，他以後再不犯了，真的！！

程敘言一直睡到次日巳時才醒，程偃他們準備清淡適宜的肉粥，小菜，正午時候，程青南將小火煨的雞湯端上桌。

濃郁的肉香霸道的溢開，連吃九日饅頭的程敘言喉頭本能滾動。他還記得基本禮儀，剋制進食速度。

雞肉被燉煮的軟爛，入口即化，那股獨屬於肉類的味道安撫食道，下一刻又叫囂更多。

程偃將雞翅去骨後放到他面前，程敘言抬起頭，“爹也吃。”

程偃：“早飯吃撐了，不餓。”

他們現在並不算拮据，程敘言也就沒推辭，直到腹中有七分飽意後程敘言停止進食，哪怕身體還在渴望肉食。

程偃欣賞的看兒子一眼，笑道：“下午可要出去轉轉？”

程敘言應下。

程青南和時明趕車，程敘言坐在車內撩起車簾看著外面的熱鬧。

程敘言問：“這次春闈可有考生折在貢院裡？”貢院大門一旦關閉，除非春闈結束否則不可開。

“沒有。”程偃溫聲道：“雖然有二十好幾人病重，但至今未傳來壞訊息。”

不得不說，此次春闈考官們對考生的體諒很有用處，默許考生以被褥覆身，又命人煮制薑湯，這些對於考官們來說是微小的事，但對於考生們影響頗大。

父子倆在車內交談，倏地程敘言提及此次春闈考卷。他給三場考試分了難度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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