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記得剛買馬騾時, 這騾子十分內向,容易受驚。
但程偃剛靠近, 馬騾就親暱的蹭了蹭程偃的手,然後叼走程偃手中的紅薯幹, 喉嚨間發出愉悅的叫聲。
程敘言神色和緩, 以手作梳給騾子順毛。
程偃看向他:“要不要給騾子起個名?”
程敘言嘴角抽抽,“這就不必了吧。”
“你看將軍的坐駕也特意取名。”程偃摸著騾子的腦袋,不認同兒子的說法。
程敘言:………
程敘言心道:您也知道是將軍坐駕才取名。
他從程偃手裡抓了幾根紅薯幹, 喂著馬騾,“這麼喜歡吃紅薯幹, 那就叫紅薯幹罷。”
程偃:………
見程偃梗住,程敘言十分開懷, 他擼著騾子的背毛, 笑喚:“紅薯幹,紅薯幹。”
銀色的圓月懸在天際, 冷冷清清,程敘言仰頭望著,“爹,你看同一個月亮,不同的夜晚顏色也不一樣。”
有時候是慘白的灰, 毫無生氣。程敘言並不喜歡, 因為看著那樣的月亮只會讓他聯想到死亡, 荒蕪與深淵。
他喜歡銀白的月亮,不拘是圓的,還是殘缺的,夢幻中透著詩意。其次是黃色的月亮,他會想到豐收時節的稻田,有種飽腹的充盈感。他喜歡那種感覺,可以在窗邊亦是簷下看許久。
程偃也仰首望去,但少頃目光又落在兒子身上。
在十七歲的年紀,就算有同齡人喜歡望月,可要麼是與友人說笑,意氣風發,要麼是短暫的傷心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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