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細不可查地向前傾了傾,拉進頭骨與槍口的距離,然後深吸一口氣,想吞下項維青所有的味道。
她的槍正指著他的頭,令他渾身戰慄。
她會殺了他嗎?
不見得。
“滾。”項維青的命令簡單直白。
這個男孩像一隻不斷挑戰主人底線的貓,只要不加以訓斥,他就以為自己可以跳上主人的床,拿主人的頭髮當貓條。
哪個床伴敢這樣沒分寸?
他們大多小心翼翼,主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偶爾幾個模樣順眼的有機會戴套入體,不過是她想在姐姐面前顯得“正常”。
而眼前的小貓不怕她。
他甚至故意將自己置於危險,望穿時空歲月,直至項維青的雙眸,以此來挑動她。
瀕臨死亡,非但沒有加重恐懼,反而煽動了情慾旋渦。
牧囂有一張陶瓷般的容顏,小巧的耳骨上穿了三個環,濃眉規則有序,只有末尾被髮梢蓋住了一點點。
如果此刻開槍,這張漂亮的臉蛋會剎那間炸裂,帶著尚未消失的笑靨——不得不說,這讓項維青從手指到肩膀都蠢蠢欲動。
牧囂輕輕抬頭,讓槍口順著眼下痣,鼻樑,鼻翼依次劃過,最終停留在薄厚得當的嘴唇上,由他印上虔誠的一吻。
他在吻她的槍口,卻像在吻她的嘴唇。
性與槍,色慾與暴力,讓項維青的下體出現了微弱的跳動。
她突然有點想操他。
這時,男孩鮮紅的軟舌伸出,舌尖的一點亮色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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