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過玻璃鑽入了臥室,臥室的牆上掛著巨幅婚紗照,畫面裡的新人互相依偎,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躺在床上,摟著女孩的男人和婚紗照裡的有七八分相似,他膚色更黝黑些,更年長些而已。
醒來的夏芙兒望著公公英俊的面龐,心裡五味雜陳。
就算在睡覺,他的手緊扣著自己的腰,生怕她消失了般。
昨晚他們從客廳肏到浴室,又從浴室肏到了她的房間,躺在兒子和兒媳的大床上,他再次把精液灌入她體內。
回味被強制灌精的瞬間,她瑟縮了一下穴兒。
公公一晚上的精液頂的過老公大半年的。
荒唐嗎?荒唐。
要說後悔嗎?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無所顧忌墮入深淵的快樂,食髓知味。
只是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
看到公公濃密的睫毛微微一動,似乎要醒來,她急忙閉上眼睛。
一旦視覺受限,聽覺和觸感尤為明顯。
環住腰的手掌沿著後背曲線上下滑動,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帶著些許薄繭,掌心溫熱,又大又寬,給人很強的安全感,他的手掌沿著腋下裹住了沉甸的入,力道不輕不重地捏著。
被他掌心摩挲的乳尖立了起來。
耳邊傳來公公沙啞的低笑,很輕很輕,撩人得很。
夏芙兒耳尖微微泛紅,思考著要不要繼續裝睡,脖頸處傳來溫軟溼熱的觸覺,公公正在吻她的脖子。
女孩的肌膚又白又嫩,仔細地聞,還能嗅到淡淡的馨香,蠱惑著他不停地品嚐,上癮了般。
可不就是上癮了,肏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哭泣求饒,知道她徹底昏厥,回想起昨晚的行為,就像餓狼撲羊。
今天他會很溫柔,至少會盡可能溫柔。
細碎的吻落在鎖骨、胸前、直到乳肉,嬌乳的下緣被他手掌虎口託著,夏芙兒能感覺到他的手指陷入乳肉裡,他又要吃她的奶子。
想起乳尖被他納入口裡吸吮的快慰,她渾身都在發麻,臉頰紅到不行。
可等半天都等不到,夏芙兒睜開了眸,往下一看,發現公公也正在看她,眼裡盛滿了笑,似乎在說——小樣兒,忍不住了吧!
這樣太、太壞了!
“爸爸,早。”她滿臉嬌羞。
這句話很尋常,她朝他說了無數遍,可今天的場景和完場不同,他們赤身裸體地在一張床上,奶子被他握住,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吸吮奶尖兒。
畫面極其色情、淫蕩、墮落。
鐘意喉結滾動:“早。”
殊不知這個場景他盼了很多年。
肏了兒子的老婆,還能心安理得,怕是隻有他了吧。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震動,上面顯示出“老公”的兩個大字,夏芙兒瞬間僵直了身體,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兒。
“怎麼不接?”鐘意問。
夏芙兒朝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按下接聽鍵:“老公。”
電話那頭傳來鍾楚望爽朗的聲音:“老婆,你這是剛睡醒啊!”
夏芙兒嗓音很乾:“對啊,你已經回公司了?”
那邊還有沖水聲,他像在洗手間裡。
“恩恩,想你了,就給你打個電話,你呢,老婆,你想不想我啊?”也不顧自己還在公共場合,膩歪得緊。
“想……嗯啊——!”夏芙兒脫口而出,疼痛帶著快慰從乳尖兒傳來,她急忙捂住嘴,無助地看向公公,公公正用牙齒研磨她敏感的乳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