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看著卓不凡，神色顯得極為複雜。

他嘴唇翕動了幾下，嘆道：“希望你以後不會恨我。”

卓不凡笑道：“這叫什麼話，我為什麼要恨你？”

看著老頭子略顯苦澀的笑容，卓不凡心裡不由得浮上一絲狐疑。

不過，他也並沒多說什麼。

老頭子轉移話題，一邊走，一邊指著周圍跟卓不凡說著些他小時候的趣事。

卓不凡聽得很專注，老頭子的形象，也在他的心裡變得更加鮮活起來。

以前他一直不知道老頭子的來歷和過往，老頭子總給他一種虛幻的感覺，就彷彿天上仙人，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

路過練功場的時候，老頭子不勝感慨的道：“小時候，我跟藥不同一起練功，他的任務很輕，我的卻很重。

他就算完不成也沒什麼大礙，可我要是完不成，那女人就不讓我吃飯。

師父愛極了那女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不知道多少次，別人都在吃飯的時候，我卻在這裡練功。”

卓不凡笑了笑道：“可是這種苦難也成就了你，不是嗎？”

“是啊。”

老頭子點頭道：“回頭想想，還真的不是壞事。

假如他們對我和藥不同一視同仁，那現在……”卓不凡介面道：“那現在你就是跟藥不同一樣的廢物。”

倆人相視大笑。

這時，一個相貌蒼老的男子朝著他們快步走來。

老者來到倆人身邊，目光直愣愣盯著藥不同，老眼中淚花閃動，激動的渾身都有些發抖，顫聲道：“真的是你……你回來了……”老頭子表現的也有些激動，他上前在老者胸口錘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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