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老師,也是這本書裡唯一為他真心謀劃之人。方才只要一念之差,他和商白珩的師生之誼就要崩塌。
他的老師是絕對冷靜的。
不必等到明日,他現在就能體會到老師所言,即便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現在已經覺得十分丟臉了。
他冷著臉褪盡衣物,繞到隔間,跨步坐進了冰涼的水裡,人沉到水底,汗暈在水裡。
如此,一激靈就醒徹底了。
他在水中憋到不能呼吸,才嘩啦一聲破水而出,耳中聽到了夜風的聲音,他端正地坐在水中,身體的燥意慢慢降下去。
燕熙睫上掛著水,他抬手捂住側頸,今日之事在腦中滑過,鎖定在白日裡宋北溟靠近他脖頸的那一幕。
這是讓他今日格外煎熬的始作俑者——好壞的宋北溟。
“燕熙,你記住了,今日之事,後事之師,不可再犯。”燕熙在寂靜地夜裡,對自己冷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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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一早便起床了,他還沒從昨夜的尷尬中緩過來,在商白珩房外站了片刻,沒吱聲請安。
他冷冷清清地朝著屋門行了一個拜禮,然後離了小院。
小院外頭站著穿郡王蟒袍的青年,那青年身形略燕熙矮些,面容與燕熙有五分相似,尤其眉眼,形狀幾乎一樣。可是如此相似的五官,卻不讓人覺得二人有什麼關聯。
然而,燕熙的眉眼裡是冷清桀驁,而那人是敏感憂愁;燕熙的氣質如孤梅傲雪,那人如水仙自艾。
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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