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嘆了口氣,他還記得五年前那夜裡,那雙凌厲又溫暖的眼睛。
原本是挺陽光的少年,為何變成了如此沉鬱?
他垂著頭,聽宋北溟的近衛都越與工部的營繕清吏司官員們扯皮半日。
最後工部左侍郎劉秉出面說:“方才已將情況都說清了,只差龔尚書決斷。小王爺,龔尚書今日到文淵閣議事,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楠木之事,一直由尚書大人親自督辦,不若您改日再來?但凡有所進展,工部一定及時到北原王府稟報。”
“你們為幾根楠木,已經拖延了我五年,今天我說什麼都得要個說法,不立下字據我是不會走的。”宋北溟端著茶慢悠悠地喝著說,“你們龔尚書是不是知道今天我來,就躲到外面去了?派人跟他說,我就在他書房裡等著。”
宋北溟說完放下茶杯,都越推著他往前走。
劉秉急得擋在跟前。
宋北溟撣撣腿上根本沒有的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說:“居然有人想擋本王去路?”
劉秉抹著冷汗,討好地說:“本官不是要擋路,本官只是擔心……”
擔心什麼,卻叫劉秉不敢說。
右侍郎周敘也不得不出來救場,他和稀泥道:“只是龔尚書書房有許多機要檔案,平日就是工部的人也是非傳不進的。此時尚書大人不在,我們也做不得主。”
“既有機要,確實入內不妥。你們把龔瓊的書房鎖了,再叫人看著門。”宋北溟道,“本王在他書房那院子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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