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把葉昭南嚇著了，還以為自己弄疼了她，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輕輕抓著她的胳膊，左一個對不起右一個抱歉……

可湛秋依舊哭泣不止……

葉昭南彷彿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靜靜坐了起來，不再說話，默默聽著她的哭聲……

直到哭聲漸停，葉昭南迴頭望向她，慢慢移開她擋在眼前的小臂。

湛秋哭得眼睛通紅，葉昭南現下仔細瞧了一眼她的右臉，似乎有些微微腫。

“秋秋~秋秋~怎麼了？”

“小雪~小雪……死了……小雪死了……她死了……”

湛秋一邊哽咽一邊說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不停重複著。

葉昭南一下呆住，可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他心疼著看著眼前的湛秋，像一個極為脆弱的泡沫，一碰就碎了……

他慢慢將她摟在懷裡，細聲安慰道：“秋秋，我在，我在呢，我一直在……”

“她死了……死了……死在除夕夜……”

葉昭南一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手摸著她的後腦勺，溫柔道：“秋秋，想哭就哭出來，哭出來吧，我在……我會一直在……”

葉昭南的這句話一下刺痛了她，她清醒著沉淪……

這幾天以來，她強忍下的眼淚終於在此刻爆發出來，她緊緊扣住他的脖子，趴在他懷裡痛哭著……

好一陣兒，湛秋終於在他懷裡哭得暈了過去……

葉昭南起身往浴室的浴缸裡放了滿滿的熱水，隨後輕輕抱著湛秋將她放進浴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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