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

發洩過後談鬱為整個人都顯得暖洋洋的，白襯衫皺巴巴掛在身上，他眯著眼睛窩在沙發裡看貓咪吃糧一樣滿足地盯著她。

白青珈看著勺裡黏糊糊的粥，又想起他剛剛在床上非要半癱著慢吞吞幫她擦掉手裡精液的樣子，一時有些沒了胃口。

“不想喝了。”

他撐著頭眯眼。

“為什麼？不好喝嗎？”

“有點噁心，想起你剛剛射的東西了。”

“哪裡像了？一個白，一個五顏六色的。”

“就是覺得像。”

“你又沒嘗過我的，怎麼就那麼篤定了？”

白青珈無語，把勺子扔回碗裡。

“又犯賤是吧？”

談鬱為咳嗽了一聲，打量她兩眼看她有沒有生氣，又直起身去舀一勺粥送進嘴裡。

他回味兩下，撐著桌面伸過頭去咬她下唇，輕輕吮了吮，調笑。

“明明是你的味道。”

甜的。

白青珈罵他一聲偏頭躲開，躺回沙發裡舉著那束百合把玩。

“談鬱為。”

“嗯？”

“真的好醜啊這個包裝紙，我還沒收到過這麼醜的花呢。”

燈光打下來，廉價的塑膠紙泛著熒彩色，窸窸窣窣繞在她指尖，卻也顯出一種高階的精靈感。

談鬱為看了她幾秒，又去一旁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機，操作幾下放到她面前。

“那你還曬？”

螢幕上，白青珈的社交賬號上顯示在十分鐘前剛分享了一張圖片。

昏黃的光線下，一束百合花的側影。

白青珈不可置信，當場被揭穿，有點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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