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後,孟飛豹等人的測試結果出來了,居然全部透過,六十三人,全部都符合當兵要求。
梁元挺意外的:“飛豹寨深藏不露啊!”
他的徵兵條件要求,都是按照金毓所說的現代徵兵要求來定的,孟飛豹等人居然都能透過,可見實力還是很強的,可以鍛鍊起來。
孟飛豹六十三人正式入伍,成為了明國計程車兵,也是在這天,鬼霧之外來了兩艘大船,被巡衛隊攔截住。
船上,那位穿著炤國官服的使臣輕抬下巴高傲的看著巡衛隊道:“快去稟報你們的皇上,炤國使臣來訪,速速迎接。”
這傲慢的態度,令巡衛隊們很不爽,巡衛隊隊長冷淡的道:“聖上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本隊長如何相信你們是真的使臣,而不是騙子。”
“大膽!”
那使臣正要呵斥,一人從身後走出,按住了他的肩膀,對巡衛隊隊長道:“孤乃炤國太子,有令牌和國書為證。”
他抬手讓人拿出彰顯身份的所有東西。
巡衛隊隊長派人去將東西都拿過來,看了這之後,掃了眼對付船上的旗幟,面色有些不好看。
這些人還真是使臣!
梁元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摺,就有一隻鷹從視窗飛了進來。
這是海東青的小弟之一。
從鷹的腳下取下信紙看了眼,梁元臉色冷沉了幾分。
一旁正在吃水晶葡萄的金毓好奇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梁元起身走過去,把信紙遞給她看:“是左大光傳來的訊息,炤國有使臣來訪,領隊之人乃炤國太子高永康。”
左大光是巡衛隊隊長的名字。
金毓停下吃葡萄的動作,認真的看著信上的內容:“來者不善啊!居然想讓我們把葡萄酒的秘方送上去,讓明國成為炤國的附屬國,呸!不是東西的玩意兒,還沒進來就耍威風,愚蠢之極。”
她就沒見過這麼蠢的使臣,好吧,她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古代使臣,不是說炤國是禮儀之邦嗎?這狗屁炤國太子張口就要明國皇上去迎接他,還揚言要葡萄酒的配方,這是哪門子的禮儀。
金毓對炤國很失望。
“要讓他們進來嗎?”
梁元還未說話,又有一隻鷹飛了進來。
取下信紙一看,梁元眼神瞬間冰冷:“一群沒禮貌的醜人,沒有資格進入我們的家園。”
金毓看了眼信紙被氣笑了:“這些炤國人是打心眼裡看不起我們明國呀!只是讓他們在海上等一等而已,就覺得怠慢了他們,喊打喊殺的要闖進來,趕出去,必須把他們趕走。”
就炤國這種態度,還想和他們談合作,門都沒有。
梁元很快書信一封,讓鷹送去海上,隨後又寫了一封信,讓金毓招來海東青,送到邵大青手中。
“什麼?有敵人來犯我明國海域!來人,立刻給本將軍召集海兵,前去支援巡衛隊。”
明國計程車兵,海戰陸戰都是精英,不到一刻鐘,上千個海兵就被集齊,整齊劃一的排隊上船,開著戰船朝著鬼霧之外而去。
那裡,巡衛隊正和炤國太子等人打得熱火朝天。
那炤國使臣,邊躲在船房中,邊對巡衛隊破口大罵。
“一群野蠻人,竟敢對我們出手,我炤國出使你們明國,是你們的榮幸,你們竟敢以下犯上,你們等著,本官定要帶著炤國大軍,滅了你們這些野人!”
一旁的太子一腳踹過來:“陳宏卓,你給孤閉嘴,你到現在還沒看清形勢對我們不利嗎?你是想徹底激怒這些野蠻人將孤弄死在這裡是不是?”
陳宏卓被踹得倒地,腦袋磕在桌上,痛得哀叫連連,昏頭轉向的,卻不敢對高永康發怒,趴在地上惶恐喊著:“不敢,下官不敢,太子請息怒,下官沒有想要激怒那些野人,是他們放肆,是他們......”
他的話還未說完,海上忽然響起了一陣嘹亮又霸氣充滿氣勢的號角聲,緊接著又是如雷聲般震耳欲聾的鼓聲。
“不好了,明國的援兵來了!”
“快逃啊!”
“放箭,快放箭!”
“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如黑石榴般的東西丟到了船上,炤國士兵都一臉懵,正打算撿起來看,那東西轟的一聲炸開。
船晃人倒!
大船瞬間煙霧繚繞,被炸出了一個大洞,距離黑石榴最近計程車兵紛紛被炸飛,血肉模糊,一片慘叫。
“怎麼了?”高永康被外面的聲音震到了,扒著視窗慢慢探出一個頭去看外面,竟看到一個大鐵鉤甩到了他們的船上,一個一個身穿綠色服飾計程車兵沿著鐵鉤的繩索快速爬了過來。
第221章 炤國太子是個單蠢的憨憨
“啊啊啊!!!打上來了!”高永康嚇得縮回腦袋,躲在窗子下面,哆哆嗦嗦的爬進一個櫃子裡躲起來,已然沒了剛來時的威風。
陳宏卓也抬頭看了眼視窗,見一群穿綠衣服計程車兵爬上了船,也嚇得忙在房間裡找地方躲藏。
“砰!”大門被一腳踹開。
五個明國海兵湧進來,將還未躲好的陳宏卓制服,按壓在地上。
“放肆,你們放開本官,本官是炤國禮部侍郎,你們竟敢對本官動粗,炤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都這個時候了,陳宏卓還在維持囂張態度。
海兵們冷笑一聲,給了他一巴掌,脫了他的鞋子堵住了他的嘴,用繩子將人綁了。
隨後,幾個海兵在房間裡搜尋,驚得躲在櫃子裡的太子腦門冒汗,他偷偷拔出了鞋靴裡的匕首,在衣櫃的門被開啟的一瞬間,快速出擊。
豈料,他低估了明國海兵的實力,他的匕首剛揮出去,開門的海兵就側身躲開,再一個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一個用力,將他從衣櫃裡扯了出來。
“啊!”太子狼狽的摔在了地上,還未來得及爬起來,拿著匕首的手就被一隻腳踩中。
“死到臨頭了,還敢搞偷襲!”一個海軍從太子手裡奪過匕首,用繩子將他綁住,並用鞋子堵住了他的嘴。
海兵冷冷的把太子提在手裡:“管你是誰,管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對我明國開戰,都得做好被打的準備。”
他們不會對任何敵人仁慈。
高永康和陳宏卓很快被海兵拖拽到了外面,丟到了一個身穿綠色軍裝,肩膀上縫著日月星圖的男子腳邊。
“邵將軍,敵方將領已被抓獲。”
炤國來了五百多人,戰鬥開始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結束了,炤國死傷上百人,明國這邊卻只有兩個巡衛隊受了點輕傷。
看著眼前明國海兵,炤國人都慫了,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一直看不起的明國人居然會這麼強,一個個猛如野獸,打起架來又狠又果斷,招招都是往要害上招呼,太可怕了!
這是野人嗎?
是什麼都不懂的落後窮國嗎?
分明比他們這些大國的正規軍還厲害好不?
他們小瞧了明國了!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巡衛隊隊長左大光走到邵大青的身邊,指著高永康道:“邵將軍,他就是炤國太子,另一人是炤國的禮部尚書,至於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的身份是他們自己說的。”
被堵住了嘴的高永康二人睜大眼看著左大光,想要解釋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們心中悔恨無比,恨不得吃左大光的血,喝左大光的肉。
左大光沒有理會他們倆,繼續對邵大青說:“有客人遠道而來,我們巡衛隊秉承熱情招待的態度,是想好好以禮相待的,可這群人目中無人,一來就口出狂言,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只是讓他們稍微等等,容我們稟明瞭大人再決定是否放他們進入渡口,結果,這個叫做禮部侍郎的老東西,就對著我們破罵,說我們不懂禮數,不識好歹,到最後,居然還敢罵我們的皇上......”
他越說越氣,走過去給了陳宏卓一腳,然後繼續巴拉巴拉,聽得邵大青和在場的海兵們怒火滔天。
陳宏卓不僅罵了皇上,還拿了一根魚骨頭砸在巡衛隊隊長的腦袋上覺得巡衛隊怠慢了他們,要治他們的罪。
左大光咬牙道:“來我明國,不懂禮數,狂妄自大,還想治我們的罪,也不知誰給這個愚蠢老東西的勇氣。”
邵大青看了陳宏卓一眼:“你該不會是和你家太子有仇,所以故意激怒我們,想利用我們的手,除去你家太子吧?”
陳宏卓瞪大眼,使勁的搖頭。
邵大青道:“亦或是,你們根本就不是炤國人,是假冒的,故意來挑釁、破壞我明國和炤國的友好關係的?”
陳宏卓還是搖頭,邵大青懶得看他,目光轉到高永康的身上,伸手取下了塞在他嘴裡的臭鞋子。
“呼!”高永康大口呼吸著,急忙解釋道:“不,我們是真的炤國人,我是炤國太子,我們不是故意挑釁惹怒你們的,這都是誤會,誤會,請你放了我們。”
作為太子,他從小備受父皇寵愛,從未這麼狼狽過,今日的欺辱,令他終身難忘,儘管心中憤怒,可他還是不得不對形勢低頭。
邵大青看著高永康,心底冷哼一聲,對這個所謂的炤國太子十分看不起。
這是個蠢貨。
他正想要說什麼,身後有動靜傳來。
回頭一看,一道身影身輕如燕的踩著細長的繩索,似飛一般,眨眼就落到了大船上。
“參見大人!”看到來人,海兵們紛紛恭敬拱手彎身行禮,整齊洪亮的聲音震得船隻都跟著動了兩下。
邵大青和左大光快步過去,也對著來人恭敬行禮,喊了聲‘大人。’
身形頎長的男子一身威嚴氣勢,面上帶著一副銀白的面具,只露出了精緻的下巴和嘴唇,正是梁元。
所有明國人都已經養成了習慣,在外面,尤其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不會喊梁元皇上,喊金毓皇后,都是以‘大人’和‘夫人’尊稱。
見在場所有海兵都對這個戴面具的男子如此恭敬,高永康便知道,此人肯定是明國的大人物,立馬大喊道:“這位大人,我是炤國太子,今日無意冒犯,純屬誤會,求你放我們一馬,孤定當重謝。”
梁遠沒有搭理他,而是先聽邵大青和左大光說了情況,然後才走到高永康面前,淡淡道:“你說你是炤國太子,可有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有有有,東西就在我的房間裡,你放開我,我去拿給你看。”高永康道。
梁元卻沒給他鬆綁:“放在哪裡,我讓人去找。”
高永康暗罵一聲,還是說出了東西所放的位置。
梁元讓邵大青去找,很快就把東西找到了,裡頭不僅有高永康的身份令牌,還有炤國文書,書裡詳細寫了此次讓炤國來明國的目的。
一是拿到葡萄酒的配方,學會製造葡萄酒,學會製作正宗的蛋黃酥。
二是讓明國成為炤國的附屬國,每年上貢糧食美人美酒海鮮珍珠珊瑚山貨。
第222章 還想打嗎?
梁元看笑了,明國剛成立,只是個幾萬人的小國,肯定會被人盯上,只是沒有想到,炤國會這麼無恥,這種行徑,跟土匪有什麼區別。
梁元抬手讓人給高永康鬆了綁,卻沒有給陳宏卓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