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現實中,無論白天與黑夜,我開始頻繁地做起了惡夢。惡夢多半與吳文達有關,他的長相、聲音和觸碰都讓我感到噁心,偏偏他像是無孔不入,滲透且腐蝕著我的靈魂。
「筱蔓,你同學來看你了。」
住院住了一個多禮拜,雙手的瘀青都褪得差不多了,可我的體重不知道在跟地心引力搞什麼叛逆,眨眼間就少了三、四公斤,連手腕都瘦得能看到青筋。
「嗯?」我聽見老媽說的話,緩緩轉過頭,看見湯韋薇提著大包小包,一臉哭喪地站在門口。我露出一個笑容,問:「你怎麼來了?」
湯韋薇快步走到我的身邊,「我早就該來了……你怎麼傷成這樣啊?還瘦了這麼多。」
「沒事,都是皮外傷,休息一陣子就會好了。」說實話她能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至少不會那麼悶,還能從她身上知道學校最近所發生的事。
老媽知道我想要跟湯韋薇聊天,善解人意地退出病房,留給我們一個較為私密的空間。
「你呢?你還好嗎?」我問她。
「我很好啊,就是你沒來學校我有點無聊。你什麼時候能回來上課啊?該不會這學期都不來上課了吧?」
新年的一月,再過不久就要期末考了。要是我還待在學校,肯定每天捧著書讀,深怕成績退步了,會成為我和趙川瑒談戀愛被人批評的話柄。
「我爸媽已經跟學校的老師說了,這學期要回去上課是有點難度,期末考的事,大概得等寒假再補考了。」由於這是特殊的原因,學校老師並未拒絕,還很熱心地詢問是否有需要做遠端課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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