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剋制地握住他一片衣角,低聲說:“關雪息,我保證,你家裡的事也很快就會好起來。別不開心了,相信我,你爸不能把我怎麼樣。”
似乎是嫌這句力度不夠,陳跡認真的目光投入關雪息眼裡,給他承諾:“只要我沒死,就不可能和你分開。”
“……”
關雪息聞言一哽,踢了他一腳:“我謝謝你,你可真會說話啊。”
動輒提什麼死不死的,中二又晦氣。
但陳跡這麼堅定的表態,把關雪息心裡才生出的憂慮又清掃一空,他倆決定再也不琢磨這件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它呢。
但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盼著它來時,它不來。想把它拋開之後,它忽然間“大駕光臨”了。
三月五號,週末的最後一天。
關雪息照常和陳跡連麥寫作業。
最近他倆一邊學習,一邊研究自己將來想報考的專業,比較哪一所大學更好。順便還搜學校的八卦,當做娛樂休閒,隨便看看。
他們學累了時,偶爾也會打遊戲。
關雪息的遊戲水平是個謎——聊天時什麼都懂,打法理論講得頭頭是道,能給陳跡當師父。但一實操,他的手和大腦就分家了,經常犯低階又搞笑的錯誤,偏偏他還一本正經,菜得很嚴肅。
陳跡想笑又不敢,怕他惱羞成怒發脾氣。
也很疑惑,為什麼關雪息在楊逸然和宋明利面前那麼有高玩氣場?
答案只有一個,“臥龍鳳雛”更菜。
今天他們打了兩局,關雪息一如往常,邊打邊分析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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