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住院。
姜慈年告訴她,她訓練太累了,走出醫院就暈了,醫生說她體力太差,要多養養身體。
黎冬沒聽他的話,仍然堅持做著康復訓練,但她總覺得,姜慈年要比之前更黏膩她。
從精神病院出來後,他就很黏人。
剋制中帶著不守規矩的瘋狂,即便是很聽她的話,但也只是浮現於表面,眼底洶湧的情緒下,藏著按捺不住的病態,像一頭隨時捕獵的野獸,等她弱,要她命。
可他現在的眼神,總覺得像一條毫無攻擊性的犬類,在陌生的環境中尋求她庇護的幼獸。
彷彿只要離開她一步他就會死亡。
黎冬無論在幹什麼,姜慈年都會死死盯著,不肯給眼睛休息的機會,他甚至不願意眨眼,那副模樣,無辜地甚是委屈,還帶著一些……愧疚?
黎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陽春三月,杏花盛開,病房窗外的杏樹枝頭露出含苞待放的杏花。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令人心曠神怡,二樓的視野正巧能看到外面一片杏樹,那一大片的杏花,就像是雪白的海洋。
午後的陽光灑在剛開不久的花苞,照的每片花瓣格外養眼,病房內到處都是花香味,掩蓋過了消毒水的味道,氣氛靜謐美好。
黎冬聞著花香味午睡,許久不見血色的臉上露出了活力,臉頰紅潤的血絲,也有可能是被太陽給曬的。
姜慈年趴在床邊,懶懶地歪頭看著她的睡顏,空落的心臟暖暖的,渾身都踏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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