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遲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仍覺得哪裡不對,他皺了皺眉,想說自己沒有不高興,卻覺得也不合適。他於情愛一事上從未有過涉足,哪裡想得出什麼名堂,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閉上了嘴。
只心底深處隱約覺得,他們師徒似乎都不太正常。
然而無論哪對師徒淪落到他們這般境地,只怕也都難以維持原狀吧。
程久信守承諾,這之後果然再也沒去找過別人——雖然本來也沒有。
他每天晚上,把霜遲操到高潮之後就會面不改色地退出來,哪怕性器再硬,方才的動作再激烈,也不會表現出任何的留戀。
霜遲愈發羞愧難當,心底又有些擔憂,長此以往對方會不會……出事。此般糾結心境之下,他有一次差點說出讓程久在他體內洩慾的話,但當他看著對方看不出絲毫情慾痕跡的眉眼,這種頗有些勾引徒弟的懷疑的話,便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哪個正經的師尊會叫徒弟把陽物插進自己的私密處呢?
只能硬起心腸,假裝不知道。
*
程久不知他師尊內心的糾結,他一邊表面平靜心底暗潮洶湧地和師尊相處,一邊還在暗自警惕著魔君可能有的刁難。
——霜遲,畢竟曾經是魔君的心腹之患。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魔君看完那場戲,就會把霜遲拋在他這兒,從此再不過問了。
依照慣例,聖子每天能去魔池邊上修煉兩個時辰。程久雖不放心留師尊一人,也清楚自己決不能露了馬腳,只得把住處的禁制結界一再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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