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燃是走讀生，不需要上晚自習，她在學校上完下午最後一節課，回到家一推開臥室門，看見秦綺的身影，坐在她的小書桌前，似乎正認真看著書。

她站在門口看她，柔柔的昏黃燈光下，女人的臉格外柔和，李知燃捂著心口，又摸了摸後頸，小動物似的左右嗅了嗅校服領口，確認身上已經處理乾淨，沒有陳琅琅的氣味。

“你...現在要開始補習嗎？”李知燃猶豫地開口。

秦綺扭頭，朝她淡淡一笑，“先吃晚飯，吃飽了再過來。”

李知燃哦了一聲，中午吃剩打包的菜還在桌上，她熱了後，探頭問秦綺：“你吃了嘛？要不一起來吃點？”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看到秦綺認真的背影，李知燃撓撓頭，一個人哼哧哼哧全吃完了。

秦綺是真的在給她補習，李知燃心裡嘀咕了一下有點心虛，但李母都花錢請來的老師，她也不想浪費錢，關鍵是在秦綺的目光下，她都不敢摸魚發呆，於是倒也十分認真。

第二天李知燃去學校，她溜到高三的班級，抓了個跟陳琅琅一個籃球隊的女beta問：“陳琅琅今天怎麼沒來？”

女beta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說今天身體不舒服，跟老師請假了。”

李知燃一下子想到昨天儲物室的時候，她躺了會就爬起來，低頭把性器擦乾淨就慌亂逃走，陳琅琅也被她丟在裡面，她心裡忽然有點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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