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髒辮可不信他這話，沒有大嫂，那一聽說她燒刀喝多了，巴巴去接她回家？讓她佔便宜？還把她帶到家裡？

原先也不是沒有女人對他表達過愛意，他倒也是這副拒絕樣，但他對林羌跟嘴上說得不一樣啊，那份上心誰看都是有事。

小髒辮就愛給靳凡分析感情，靳凡口是心非讓他過足分析的乾癮，一點不怕死地說：“我都給醫院打電話了，說我們請她吃飯。”

靳凡破天荒的沒罵他。

小髒辮可會察言觀色，一側身，進了門，雙腳併攏，站得乖：“但醫院那邊的人說，大嫂請假了，請好久呢，一直到過年以後。”

靳凡稍顯慍怒：“你給誰拉皮條呢？”

小髒辮一看又要挨踹，不敢往前了：“不是，那什麼，我就問問。哥你還吃點什麼嗎？”

“滾。”

“好嘞。”

週六中午光線充足，林羌換洗了床單被罩，靠在沙發，任由太陽光在她的臉上均勻地閃爍。她搭在身側的右手不停震顫，也不在意，有種麻木的從容。

李擎主任兩週坐診半天，區別於別的專家早就改成了白天放號，他的號還是半夜發放，林羌掐著秒錶掛上了，明天早上打車去北京，在那兒住一晚，週一下午就去三院。

楊柳在上次宣告交易結束後，首次聯絡她，她接通摁擴音，把手機放在一邊。

“羌我還有五分鐘到你們醫院，你把你家地址給我一個唄。”

林羌問：“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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